年轻不懂事,他不是你该接触的人。”
“哪种”她忍不住反问了。
人人都说沈知南是撒旦恶魔、是最骨血无温的无情者,但偏偏是这样一个人,在她最孤立无援四面楚歌时,予她援手,予她归属,予她承诺。
对于沈知南到底是哪种人这一点,余行洲并不想深究,现在换他穿得单薄站在冰天冻地里,他说“跟我回去。”
语气里,是不容商量的强势。
盛星晚取过肩上外套,递给他,摇着头“我回不去了,还是小舅你请回吧。”
余行洲二话不说又把外套重新披她肩上。
他说“星晚你搞什么一时发疯真把自己卖给沈知南是不是,陪他睡,能有几时新鲜感,你没听过有关他那些传言”
盛星晚听过,还见过。
比如简诗,就是一个反面例子。
眼下的盛星晚,看上去温温和和毫无锋芒,但是骨子里却是不近人情的倔强。
“小舅,我不会回去。”
“上车。”
“我拒绝。”
“上车”
余行洲几乎是吼着让她上车,分贝不低,在夜里寂静的桃源居更显得突兀。
车灯打在两人身上,周围更显黑暗,看不清东西。
盛星晚只能把视线放在余行洲脸上,她看见他额角爆出的青筋,和双眼布着的几道红血丝。
看来余行洲这个年,过得并不好。
光线里,她的脸孔美丽,但也是冷情的,“我最后说一次,我不会回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愿意承担后果。至于沈知南,他对我好,我就接受,他对我坏,我也接受。”
她接受在这范围内的所有可能性。
并且,
永不反悔。
与此同时,另外一道车灯徐徐打过来,和蓝色宝马的车灯交叉在一起。
余行洲失去耐性,他走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在走回来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必须和我回去。”
“小舅”
盛星晚在挣扎,但是也被格外强制地塞到副驾驶里,被系上安全带。
嘭一声关车门的声音后,车门被锁死。
黑色宾利缓缓驶停。
刚刚那一幕,已经尽落在沈知南的视线里,他不激动,很平静地看一眼腕表,喊了声“文哲。”
文哲几乎是冲下去的。
在余行洲上车前,文哲先一步拦在他身前,面上是公式化的皮笑肉不笑,“这位先生,请问您这是几个意思”
从沈知南的眼皮子底下抢人
这能让他成
那沈知南三个字就是个笑话。
余行洲早就耐心尽失,面上没有好脸色给文哲看,只皱着眉说“让开。”
作者有话要说请大胆猜测此情节接下来的剧情,猜对有红包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