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就说过不需要你帮忙,你还在这里文哲文哲的,太没有耳性了。”
沈知南都怔了。
从小到大,她是第一个说他没有耳性的人,这话不算太糟,但也算不上什么好话。
不长耳性
说他
说宁城首富
沈知南不知该笑,还是该怒,他扶额揉着眉心,还是蹲在那儿。
盛星晚看他越发不顺眼,干脆直接抽走自己的手,冷着脸,“你去上班吧”
“”
沈知南这才起身,在完全站立的状态时,高大的身姿会带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
他又站了一会儿,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去接一杯热水放到她手边,“多喝热水。”
盛星晚想把那杯水扬了,但是基于目前的地位水平,她强忍了下来。
已到嘴边的对不起在沈知南的唇齿间打转儿,然后又重新回到腹中,再到嘴边时变成了,“生经期少生气,不好,容易显老。”
那一刻,怒意倒是不明显,冲击倒是挺大。
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
盛星晚沉吟片刻,去看他,“你连我生理期几号都调查”
这男人的心思细到令人发指。
沈知南知道她在想什么,没狡辩,反而薄唇淡笑着回答“方便以后深入了解。”
深入二字,是他带着玩味咬出来的,至于到底怎么个深入法,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但她听懂了话中深意。
盛星晚一想到三番两次,都差点被他拆吃干净的画面,就忍不住心中生倒寒。
索性说“你要迟到了。”
沈知南“没事,不会有人扣我钱。”
这不是废话么
她无语。
沈知南也没有久留打算,再掰扯几句,这小妮子指不定会真的上手打他了。
他举着双手,示意她平静,“好,马上走。”
他这才走了。
等门彻底关上,盛星晚呼出一口气来,她不是故意甩脸色,只是生理期中的她性格耐心都要比平时差一些,不会声势浩大的爆炸,但是对招惹自己的人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什么时候养成的
不太记得,从青春期开始,每到生理期都容易郁郁不乐,情绪不稳定,易燃不易爆,最多最多态度不好。
今早沈知南算是一脚踩进雷区,认炸。
情绪平复的大工程,一直建设到江渔敲门进屋,江渔端着三明治牛奶笑着问好,她也以微笑回应,心中默念不迁怒、不愠怒、不以恶脸待人。
江渔关心她的电影复赛,陪她聊着聊着,心情倒也缓和不少。
那边,沈知南情况不太一样。
文哲一早接到沈知南时,就觉得不太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直到,车行半路时,后座沈知南看着窗外没由来地问一句“是不是女人在生理期都爱生气”
文哲透过后视镜,扫一眼男人眉眼,“沈总,我不太清楚。”
“不清楚”
文哲汗毛当即就立了起身。
要知道,沈知南在工作上一丝不苟,严谨认真又寻求完美,行事雷厉风行又利落干脆。
习惯很容易带到生活上。
比如说,沈知南交给你的事情,你可以说尽全力完成,用心去对待,但是你不能说做不到;问你的事情,你可以说去查、去核实,哪怕去学,但是你不能说你不清楚。
文哲今日胃不舒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