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要的,不是你。”
盛星晚冷漠地看着男人,下一秒却按开吹风机以呼呼风声代替所有回答。
沈知南又在她旁边站了会儿,然后摘了腕表和领带,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等男人重新出来的时候,盛星晚正在衣柜前上上下下地找被子,她不能和这男人盖一床被子。
沈知南发半湿半干的,他拿着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像是知道她在找什么,淡声说“没有其他被子,我叫周如月拿”
“”他是故意的。
盛星晚起身,关好衣柜说“算了。”
这个点儿叫周如月拿,无疑也会惊动奶奶,到时候岂不是知道两人这尴尬的状态了,哪儿有热恋小情侣一张床盖两被子的道理
盛星晚上床躺下,拉过被子盖好,人一个劲儿地往边缘上挪动,边上的手已经掉在床沿上了才停下。
还没关灯,沈知南喝完一杯水后过来看到这景象,哭笑不得,“晚晚,你这么睡的话,我只有和你一起半边床了。”
不,她拒绝。
盛星晚偏头看看旁边,确实被子全部都被拉过来了,她不好意思地重新往里面挪了些。
沈知南关灯,在一片黑暗里掀开被子上床,在她旁边躺下。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出奇的是,沈知南没有半分逾越,他睡得很规矩,甚至连手都没有伸过来,是背对着她侧睡着的。
她不知道沈知南此刻在想什么。
沈知南在想,他听到她不会吃醋那一刻,心里意外的平静,这是意料中的事情,却衍生出几分意难平来。
期待么
不,不对,可能还是征服,或是其他一点儿什么。
沈知南久久难以入睡,但身旁的女人呼吸已经变得均匀平顺,黑暗里就那么听来,竟是觉得安心。
不知多久,盛星晚又开始做梦了。
依旧是那个青山绿水的梦。
梦里男人还是坐在轮椅上的,她蹲在他面前,听那男人温柔地向她道别,说再也不见。
然后,再一次画面被撕碎。
阿
盛星晚惊醒地坐起来,动静不小,惊动身边本就睡得不太踏实的沈知南。
沈知南拧开床头台灯,借着暖黄的光线去看她。
发现盛星晚是满头的大汗,细细密密的,而且眼角居然流满两行泪水。
他也跟着坐起来,从矮柜上抽过两张纸,替她擦泪擦汗。
“噩梦”
盛星晚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内腔里的心脏砰砰砰地跳着。
她接过男人再一次递过来的纸,说“我得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