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用眼神折磨她, 声线戏谑地告诉她“你放心,我沈知南不会强迫女人。”
听听, 他沈知南多傲阿, 多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沈知南将袖口折起,缓步到衣柜前随手拿出件白衬衫在她身上,“好好休息, 明天除夕。”
除夕,要回沈家老宅。
盛星晚眼尾蓄满泪,却没流下来,她套上的宽大白色衬衫刚好到大腿根, 足以遮羞。
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去看灯光下眉眼冷清的男人, “沈知南”顿着, 视线落在西装裤中央, “小心憋坏自己, 我不介意你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 但是下次别对我发这种疯。”
眼下, 沈知南已转身从衣柜里拿出睡袍, 往浴室走去, 嗓音凉凉无温度, “晚安。”
那晚,
她哭到深夜,
他冲了三遍凉水澡。
盛星晚自认不是个懦弱的女子,偏偏每次都被他逼到崩溃, 也越来越容易眼红流泪。
也对,盛星晚怎会知道,对于她,沈知南是势在必得早,万全以备只待随时攻进她的世界。
而她,除开忍受外,别无他法。
凌晨3点20分。
沈知南的手机收到一通越洋来电,他还没睡,捧着iad看文哲晚上传过来的调查资料,是有关她的,有关失忆原因的调查。
手机响个没完没了。
沈知南摁灭烟蒂,摸起手机扫一眼,然后滑掉后关了机直接就丢在桌上没管了。
屏幕上,是很详细的资料
盛星晚在三年前应激性失忆,目睹一场车祸而致,事故死者是她当时最依赖的男人霍西决。
霍西决
文哲很少在深夜接到沈知南的电话,除非是有什么急事,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沈总”
“你发我的资料,死的那个男人”
“霍东霓的亲哥哥。”
沈知南就问这么一句,然后掐断了电话。
数十秒后,他又点燃了一支烟。
清晨,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江渔。
哪怕在桃源居不过几日时间,盛星晚已经能辨识出脚步声,江渔的或者是沈知南的。
叩叩叩
几声敲门声后,江渔的声音传来,“盛姑娘,您该起了,今日要随先生回老宅过除夕的。”
“好,这就来。”
站在窗边的她应着,然后没有动。
其实一夜未睡,早已收拾打扮好,只是迟迟不愿意出房间门,也不是等着人来叫,只是不想多看那男人一眼。
又是十分钟过去后,盛星晚才微叹一口气,出了房间门。
正好,隔壁房门一通打开。
以往,这个时间点的沈知南早已在楼下餐室坐着,今日反常地晚了许多。
沈知南今日没有穿西装,而是黑色长款风衣搭着白色高领毛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从风衣下摆里伸出来,气质不凡英俊儒雅,看上去像是画报里走出来的人。
他顺手带上门,扬眉看向她,发现她穿的也是白色高领毛衣搭一件黑色羊毛呢子大衣。
“情侣装”他揶揄她。
盛星晚没理他,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先一步往楼下走去。
才不是什么情侣装;
只是高领方便遮吻痕罢了。
到餐室,桌上早点中西结合,有三明治黄油包,蔬菜沙拉,包子蒸饺,牛奶豆浆等等。
盛星晚没半点胃口,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