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女子背影纤纤, 江渔快步跟上去替她鸣不平,“盛姑娘,你怎么不教训教训那不知好歹的妮子这也太胆大妄为了”
还手么
然后像个泼妇扭打在一起。
盛星晚能够想象两个女人抓着头发互相踹拉的场景, 太不堪入目,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对于她的沉默,江渔很是费解,但是江渔是聪明人, 她懂谨言慎行三思而为的道理, 遂也不再多嘴过问。
进屋后, 江渔从厨间取过一只冰袋走到客厅时发现, 盛星晚坐在英式真皮沙发里低头看手机, 人浑然跟没事儿似的, 真不知是心宽还是脾气好。
江渔将冰袋递到盛星晚手边, 睨一眼半脸红肿, “盛姑娘, 冰敷能缓解疼痛, 你试一下吧。”
盛星晚的手机界面是谷歌搜索栏, 刚好输进去霍东二字,最后一个霓字还未输入,她停了动作,抬眼去看那包冰袋。
“江渔,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想用不着。”
江渔捧着冰袋的手悬在那里,一下怔了,“盛姑娘,你脸肿得这么厉害,先生回来看到是要心疼的
“就是要他心疼呢。”
不然,白白替沈知南受这一巴掌了。
江渔默默收回冰袋,她看着眉眼如画的女子心想着,原来不是所谓的宽容大度,而是不屑自己亲自动手,借沈知南的手,岂不是更让那简诗痛苦
事后,江渔问她爱而不得的简诗已经够可怜了,你为什么不网开一面放她一马
她的回答是自从巴黎圣母院被烧后,圣母多到无处安放,不差她一个,自然也轮不到她来善良。
江渔拿着冰袋重新回了厨房。
盛星晚重新垂下眼睫,将最后一个霓字输入进去,点击搜索,跳出来许多信息
姓名霍东霓
性别女
生日19970707
天才高智商少女,国家一级文物修复师,著名芭雷舞演员,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于三年前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至今了无音信。
有关霍东霓的所有信息里,没有涉及到顾惊宴这个男人,仿佛他们间的悲惨花事,只在宁城的坊间口口相传。
至于那一颗肾,也无从考究。
顾惊宴的话中,她认识霍东霓,但是她居然毫无印象,实在是奇怪。
思索中,拨通了汪世元的电话。
倘若她真的认识霍东霓,那汪世元是她在盛家最亲的人,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他,哪怕不能了解事情全貌,也能知道个一知半解。
汪世元接她电话的速度向来很快,今日却慢了些,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开盛家人的缘故,接电话时声音也是压着的,小心翼翼喊她,“二小姐”
她淡淡地应一声,问“汪叔,你知道霍东霓这个人吗”
汪世元沉默了。
不是一般的沉默,是一种近乎于死寂的沉默后,汪世元问她“二小姐可是听旁人说了些什么消息”
汪世元这话很怪,在她听来非常怪,若是她和霍东霓没关系那定然会坦然告知,并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问。
汪世元很快地转了口,“她是宁城上下茶余饭后的谈资,知道也不奇怪,没什么好稀奇的,那点事儿都大家都知道。”
“那我认识她吗”盛星晚还是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
汪世元给到的回答是,“不认识,二小姐怎么会认识呢。”
接下来的对话里,再问不出任何有效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