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想吐。
这两个词大概是目前最能概括依白现在的身体状况了。
作为赌局的胜利者,成功逃过迦勒底毁天灭地大爆炸和空间转移的撕裂折磨的依白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因为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什么比刚进入副本就遇上大boss更令人心塞的事吗
被迫坐在地上与黑呆面对面脸对脸的依白内心绝望的都想“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刚刚扛过空间风暴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力气,身体中的魔力也早就已经用完了。之前迦勒底友情赞助的三颗圣晶石也早就被依白当做魔力供能使用掉了,连一点点粉末都没有剩余,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迦勒底的通讯工具还算是完好的。
“等等等等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快速的举起双手,试图表示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的依白依旧毫不意外的被黑呆用剑抵住了脖子。
“我没有恶意的,而且我也只是不小心才会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我闭嘴。”
漆黑的王剑上传来的力度忽然加强,锋利的剑尖轻而易举的刺破了依白喉间柔弱的皮肤。脖子间缓缓流下的血液成功的让依白闭上了还想再说两句的嘴,乖乖的坐在地上做一个安静的俘虏。
””
在依白闭上嘴不在言语后,王剑的主人果然不在继续往剑身上施加更多的力气。大概是依白干脆利落的服软占时满足这位漆黑的王者内心的一点恶趣味,看着微微往后退了一步的阿尔托莉雅,依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点活着的希望。
””
尽管脖子上还是被抵着一把剑,但是在黑呆长时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后,依白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位王者的举动未免有些过于奇怪了。
毕竟除了一开始示威式的威胁和那看似无意的退步之外,这位王者就没有了其他任何的举动。她就只是那样平淡的举着剑,仿佛就像没有意识的机器人在耐心等待着不知名的主人下一步的指示一样。还有,明明自己是处于危险之中,可是依白却感觉不到来自阿尔托莉雅一分一毫的杀意。
这太奇怪了,阿尔托莉雅现在的情况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在板着脸演戏一样。
依白习惯性的眯了眯眼,之前混沌的大脑经过刚刚那么一吓后终于开始了分析的工作。
如果假设阿尔托莉雅现在真的只是在演戏的结论成立的话,那么周围就一定会有她需要演戏给看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那个隐藏起来的观众究竟是谁
依白不动声色的转动着眼珠,开始小心翼翼的透过黑呆的身影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现在自己所处的山洞里应该是个半人工开辟出来的作品,中间平摊而又开阔,周围有个通道,通道的上方还能看到用于支撑山洞顶端已经出现裂纹的水泥建筑。山洞中有个很高的平台,里面应该是装了什么东西,现在正在散发着一股讨人厌的紫光。
那个,应就是冬木被污染的圣杯了吧。
在这个宽敞无比的山洞里除了那个高高的平台就没有其他任何可以隐藏的地方,而且平台居高而下,视野也很好,如果依白是个看客的话,平台是正是最好的座位席。
“”
衣领突然被人从后面拽起,依白顺着力气的主人的力道,乖巧安静的被拖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
阿尔托莉雅有些意外,原本还有些担心这个御主会和一起那些三流的魔术师一样中途会不自量力的反抗,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