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这边呢,一路回了府上,啥也没发生。但是府上大门紧闭,门口还有人把守,看着柏清有点迷惑了。
“恭候佛爷,夫人”门口的家丁们看见自家佛爷回来,还有尹新月挽着佛爷的手臂,立马就想起来自家副官嘱咐的事情。这齐刷刷一嗓子是吓坏了除了佛爷以外的其他三人。紧跟着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眼望进去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到处都贴着喜字。
尹新月看见这些,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娇嗔的剜了一眼张启山,才勉强恢复了周身的气势,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样子。梗着脖子跟着张启山往里面走,张启山一边走还一边给尹新月介绍,这儿是哪儿,那儿是干什么的,哪个方向能通向什么地方,事无巨细。
柏清和小哥跟在后面,双眼无神空洞,之前都是她秀恩爱给别人看,她给别人塞狗粮,这个世界可算是体验了一把被秀恩爱被塞狗粮的感觉,这酸爽,简直无法比喻。
“停停停停停,你们俩一会儿再腻歪,我先去看看陈皮,你把他关哪儿了”柏清一脸苍了天了的表情,叫停前面两个叽叽喳喳笑的跟二傻子一样的俩人,只想现在去看看陈皮作妖以后有没有被揍死。
“我正要汇报这件事,陈皮被陆建勋带走了,已经一天多了。”副官站在一旁,本身眼观鼻鼻观心的当个摆设,听见柏清的话又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事儿没汇报,赶忙说了出来。
“陆建勋谁啊”柏清离开一年,显然不太清楚这个陆建勋是个什么角色,但是确实好奇,有人敢在佛爷的地盘上带走九门的人。
正好现在也快入夜了,索性去陆建勋他们家走一遭,没准儿还能发现点儿别的什么东西。
柏清是带着小哥去找的陈皮。到场的时候,陈皮被人绑住手脚,挂在墙上。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伤口。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染着血的刑具,人眼看着就要断气儿了。
“陈皮啊,你咋就不长心呢。”柏清看着受伤严重的陈皮,有一股自己家熊孩子怎么这么皮,怎么就管不过来的烦闷,“我走之前是不是让你别那么冲动,别那么冲动,离日本人远点,离日本人远点。你就不听。”
“我这就是个意外,那东西过了我和好多兄弟的手,我们都没事儿,怎么到了师娘手里就能害师娘染病啊。”陈皮也委屈啊,他本身是好心啊,谁知道就被日本人利用了呢。
陈皮算是和柏清关系最亲近的一个了,其他人多多少少对柏清有些尊敬的意思,当初就陈皮不怕她,就只是在二爷面前表现的恭顺一些,私底下陈皮能和柏清打个昏天黑地。在柏清眼里,现在的陈皮其实就是一离经叛道的小屁孩儿。
“你还学会跟我顶嘴了是不是”柏清一巴掌呼在陈皮后背的伤口上。“疼疼疼疼疼,我错了还不成,我回去自己去跪祠堂还不成,跪他个三天三夜的,行了吧。”
“小哥你来,”柏清掏出一瓶药粉,扔给了小哥,“你先给陈皮上个药,我去书房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然后就直接出了地牢,留下小哥给陈皮上药。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对方,性子也合不来,勉勉强强上完药得了。
等没多久柏清就回来了,“陆建勋是不是劝你跟着他一起投靠日本人了”一进来,冷着个脸,神情严肃,到时让小哥觉得柏清又恢复了倒斗的状态。
“对啊,陆建勋那个狗贼,吃里扒外的东西。”陈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