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确实是自家所出的血脉,但是那句“曾祖父”着实骇人。如果她没说谎,那就意味着她来自未来。
这可就不得了了。
“跟着您倒是没问题,但是”女子迟疑着指指他后腰:“曾祖父您得先处理伤口吧,就算切得不深没伤到脏器,放久了感染也不好。”
斑抄着袖子站在一旁安静听了半晌,听到宝贝弟弟受了伤马上听不下去,上前推他转过去一看,深蓝色族服上果然洇了一小片血迹。
宇智波泉奈吐了下舌头企图“萌”混过关,被兄长用力推向院门。
“你现在就去族医那里,拷问交给我。”说着横了阿薰一眼,看到她肖似弟弟的眼睛
时又放缓表情:“只要对家族无害,也别说谎,谁也不会怎么样你。”
“哦,我叫薰。”她报了父亲和爷爷的名字,斑无奈的看着她:“知道了,我要看你的眼睛。”
她说的爷爷还在床边蹒跚学步呢,这可真是匪夷所思。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所谓的“族长宅邸”,也就是比其他族人多了个可供议事的厅室而已。宇智波斑抬脚捞了个凳子踢到阿薰旁边,又抬脚给自己捞了一个,扎扎实实一坐:“转过来看着我。”
年轻时的伯曾祖父这个性格,这个脾气,和他在地狱里时不大一样嘛。
“好的,伯曾祖父。”她乖巧坐下放出写轮眼给“老人家”看自己的主要生平过往。
芳龄也就二十郎当岁的宇智波斑:“”
这一句“伯曾祖父”喊得,肝疼。
半个小时后,族长大宅“咣当”一声巨响,吓得直毛的族人们抬头一看,哦,倒了棵树。
没事,散了吧。
除了刚从族医那里包扎好伤口往家赶的宇智波泉奈外大家都该干什么干什么,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啥倒的是树又不是人,谁知道族长因为啥生气发脾气
泉奈推开家门一进院子就看见兄长揪着“曾孙女”的马尾巴声音吼得飞起:“别人对不住你,你跳哪门子桥”
“怕什么往死里揍,我给你兜着,一把火送他全家升天。我扇子呢”这都哪跟哪啊青年匆忙上前拦住兄长:“怎么了老远就听见动静。”
“这个蠢丫头”斑气鼓鼓的又扯扯阿薰马尾巴向弟弟抱怨:“也不知道怎么教育的,吃了闷亏不照脸打回去,非得捣鼓个两败俱伤的法子自己从桥上跳下去寻死”
“我跟你说别人谁的命都比不上你自己的命。你一头下去倒是省心,想没想过父母辛苦养育之恩,想没想过兄长舍命相救之义,想没想过与人有约在先”
他气得话都比平时多了些:“你给我站到院子里”
阿薰灰溜溜拖着马尾巴站在院子里反思,这头泉奈上前给了兄长个眼色,斑无比沉痛点了下头是真的,这崽子真是自家的。
所以才越想越胸闷啊老子纵横沙场,除了在千手柱间手下偶有吃瘪就没遇上能往
眼里放的人物,怎么到了后辈那里就这么怂
不服就干,还怎么地
还真是我的曾孙女
宇智波泉奈这才仔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抛开长相不说,她穿着一身黑色有些怪的衣服,应当是男装,但穿在女子身上并没有违和感。黑色上衣外罩了件黄色鳞纹羽织,左边挂着把打刀,腰带间还塞了把短刀。
等等,打刀
“你是武士,不是忍者”
青年笑着上前摸摸她的头发,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