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家可归,深夜坐在公交站,形容凄惨”
季闻钟仿佛被他逗笑,顺从地站起身“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怕这个吗”
“你不怕,我怕,行了吧”沈鹿抬起他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快点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季闻钟走路有点打晃,意识倒挺清醒“好。”
凑得近了,沈鹿方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感觉也不是很重,更加怀疑他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真的没多少,”季闻钟说,“好像就一瓶啤酒,我朋友自己喝了不少,但他没灌我。”
就一瓶啤酒能醉成这样
这酒量何止是“不太好”
沈鹿无话可说,心说您也就是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否则的话,“季总酒量不行”的消息恐怕早已传遍大江南北。
两人沿着马路往画室的方向走,这个时间,虽然大部分人还没睡,但也都是在网上活跃,外面人并不多。
毕竟这大夏天的,谁也不想出来喂蚊子。
沈鹿扶着他们醉酒的季总回到画室,心力交瘁地锁好门,长舒一口气“我这可就一间卧室,你说你想在哪睡”
季闻钟“我睡沙发就行。”
沈鹿“”
他还挺自然的
沈鹿已经放弃挣扎,只好上楼“快点上来,洗干净了再睡,我本来都躺下了,又被你一个消息叫出去。”
季闻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听听这语气,这面不改色的表情,到底哪有“不好意思”的意思啊
季闻钟非常听话地进了洗手间,沈鹿想了想,又从卧室拿了一条毯子,还给他倒了凉白开。
二楼客厅的沙发还挺大的,睡一个季闻钟没问题,今晚季总就在这里将就一下吧。
谁让他喝酒了呢。
沈鹿把喝了酒的季总拒之卧室外,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
季闻钟洗完脸出来,把外衣脱下来搭在一边,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非常不见外地说“你去睡觉吧,不用管我。”
沈鹿上下打量着他,觉得季总可能属于那种“喝酒不上脸”的类型,如果他不开口说话,完全看不出他喝醉了。
表面看上去是个正经人,实际
季闻钟眼睛半睁半闭,似乎已经不大清醒,他开始解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解,一直解到最后一颗。
沈鹿“”
紧接着,季闻钟就这么在沙发上躺下了,拽过毯子稍微搭住一点,然后合上了眼。
沈鹿看着他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膛和腹肌,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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