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坂凛在过去的时光中十分憧憬自己的父亲,她的父亲是她所认识的人中最伟大、英俊、温柔的成年人。
在她看来,她的父亲远坂时臣已经接近于一个完美的人物。
虽然同龄女孩里面也有不少对父亲抱有憧憬的,但远坂凛相信没有一个女儿能像她这样深爱着自己的父亲。
长大以后想当歌手,长大了要成为漂亮的新娘。
远坂凛的同龄人或许都会怀着这样的心愿,但远坂凛的愿望却不同。
职业之类只是其次,她最大的愿望,是想要成为父亲那样伟大的人物。
也就是说,要选择父亲所走的那条道路,选择接受父亲所接受的命运。或者说将远坂家的魔道之血脉传承下去。
不过在那之前,她无法对言峰绮礼的生死置之不理。
远坂凛只是稍微犹豫了下便割开了纤细的手腕,然后把滴着血的手腕凑到了言峰绮礼的嘴唇上。
细嫩的手腕与柔软的嘴唇相接,鲜血源源不断的通过言峰绮礼的双唇进入他的身体。
之后就像是枯木逢春一样,属于远坂家的魔术师之血滋润了言峰绮礼的身体,充盈了他因魔力枯竭而空虚的。
言峰绮礼因为难受而皱起的眉头舒展了开来,那种由内而外的空虚逐渐被填满而产生的满足感甚至带来了生理上的愉悦。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等言峰绮礼恢复意识时,他感到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浸在温水之中。
他睁开眼睛便对上了远坂凛苍白的小脸。由于失血过多,对方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纤细的手腕还堵在言峰绮礼的嘴唇上,他的唇齿之间充斥着一种恶心的铁锈味。
言峰绮礼握住那只手臂看了一下伤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固了。狰狞的伤口跨过半个手腕,看起来就非常的疼,也不知这个女孩是以怎样的勇气划出这样的伤口。
言峰绮礼把远坂凛放在床上,然后帮她包扎了伤口。
他的手指搭在远坂凛的手腕,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身体上的异变产生的太快也结束的很迅速,安然无恙的言峰绮礼对此产生了疑惑。
谁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呢
他对外可是已经失去了争夺圣杯的资格。
“你说这次的事情是卫宫切嗣做的”
吉尔伽美什告诉言峰绮礼这则消息时他还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
“对外,我已经失去了争夺圣杯的资格,他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来对付我”对方可不像是个做无用功的人。
言峰绮礼回忆着关于卫宫切嗣的资料。
他曾在远坂时臣那里看过关于卫宫切嗣的调查报告。那是个极危险的人物。
用远坂时臣曾经厌恶的语气对这个男人的描述来说卫宫切嗣是个专门针对魔术师的赏金猎人暗杀者。本身是魔术师的缘故十分了解魔术师,而用魔术师不屑而为的手段追杀魔术师他就是这样一个坦然的用下流的方法去战斗的男人。
远坂时臣的话语中充满对这个男人的厌恶。
从拿到的资料上看,其中记述的大部分内容是关于卫宫切嗣所用战术的考察,也渐渐明白了远坂时臣为何如此避忌这个男人。
狙击和毒杀还是刚入门的手段,报告中还有关于公众场合的炸弹袭击,让其乘坐的客机坠机等等难以置信的记录。
总而言之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