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实的肩膀上,随着他大幅迈动的脚步一颠一颠的被顶的难受。他使劲锤了一下本多忠胜的后背,忍着逆流的酸水难受的道“放我下来”
本多忠胜本来不想理会三郎的,但三郎见他不为所动,砰砰的使了真力气,本多忠胜被他打的龇了牙咧了嘴,肺都快被他锤了出来,呛咳着放下了三郎,咳完一抹嘴,用凶恶的眼睛瞪着三郎,大有找三郎干一架的样子。
三郎哼了一声,喉结滚动着压下了胃里的酸气,揉了揉自己被顶的难受的胃,这才开了口,“你这刺杀的方法倒是很新颖。”
本多忠胜看着三郎的难受样,被说的哑口无言,莫名就心虚起来。
这一番折腾,三郎也感觉不到累了,他抬头看向城门的方向,鸦黑的发凌乱的贴在颈侧,因为刚刚那番拉扯,头巾也从头上掉了下来,冷风毫无遮掩的拍在脖子里,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头巾被本多忠胜从雪地里捡了回来,拍打干净细碎的雪沫盖在了三郎的头上。
“很晚了,回去吧。”
两人就此分别,三郎回去时已经很晚了,明智光秀在房间中有些坐立难安,看到安然无事的三郎时松了一口气。
明智光秀本来有很多疑问想要当面询问三郎,但看到三郎略带疲惫的脸时又咽了回去,两人换回了衣服,三郎留了明智光秀吃了晚饭,明智光秀从三郎屋里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他猛吸一口冷气,却不料喉咙发痒断断续续咳了起来,他苦笑了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扰的他头疼,他叹出一口气,孤身走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