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去后就看见压切长谷部和五虎退,正一坐一站具目不转睛的盯着熟睡的三日月猛瞧,那架势似要把三日月宗近看掉一层皮,直勾勾的样子似中了魔般恐怖,烛台切顶着压力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三日月殿发生什么事了吗”
压切长谷部和五虎退这才如梦方醒,五虎退立时便羞红了脸,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提出了告辞。
而长谷部则要显得平静的多,他说道“三日月殿在主公那里睡着了,主公吩咐我把他送回来。”
烛台切光忠有种不好的预感,深觉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可是主公不是对成年刀剑付丧神一向不假辞色吗不过对象是这位三日月殿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恐怕没有哪个人能拒绝这位太刀的魅力吧。
他不禁回味起了之前在这间房间发生的事情,美人衣衫半褪,似邀请,似诱惑,那堪称绝美的一幕让他鼻腔再次热,他掐断脑中的绮念惊慌的捂住鼻子,不自在的瓮声瓮气说道“既然三日月殿已经睡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压切长谷部不由再次回头看了眼三日月的睡颜,然后在烛台切光忠越发奇怪的视线下颔首。
三日月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外面太阳落了山,房间内很是昏暗,他回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事情,不由皱起好看的眉,望着被整齐叠好放在他枕边的狩衣叹了口气。
审神者真是个小气的人类,他嘟囔了一句看着眼前的狩衣再次叹了一口气,怎样穿戴好一件狩衣成了亟待解决的一件事,他按着额角莫名觉得头疼。
烛台切光忠今天去万屋采买时遇到了别家本丸的三日月宗近,出于礼貌简单的攀谈了几句,等对方走后方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怀疑自家审神者召唤出了一把假的三日月宗近。
同种姓名的刀剑付丧神虽然不尽相同。
经历不同,遇到的审神者间的差异,都会让各个本丸相同的刀剑有所差距。
可他近日就近观察的自家本丸的三日月殿和这位刚认识的三日月殿之间的差异就像两个不同姓名的刀剑付丧神,已经不仅仅是性格上的些微不同。若不是外貌相同,一些小习惯也类似,他都要以为这是两振完全不同的刀剑。
烛台切光忠从万物回到本丸后,把这件事分享给了和他关系不错的压切长谷部听,压切长谷部沉吟片刻也表示了赞同。
两人齐齐看向坐在廊下捧着茶杯的三日月宗近,虽然差别巨大,可又是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若是非要说个具体,又一时没了头绪。
三日月宗近捧着茶杯叹了口气,他自己的内番服全被审神者没收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审神者送的狩衣,且还是审神者亲自帮他穿上的。
当然这不是三日月眼中的重点,他在意的是审神者把他的衣柜里塞满了符合审神者审美的各种换洗衣服,浴衣、和服还有狩衣都准备了很多套,都是名贵的料子,看起来奢华,摸起来舒服,试穿也很合身,就像量了他的身体特意去订做的一般。
虽然样样都好,可三日月宗近还是觉得自己原本的内番服好,他望着远处开的灿烂的万重樱忍不住又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好怀念他的秋衣秋裤。
三日月宗近叹气烛台切光忠也跟着皱起了眉“三日月殿怎么在叹气,是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