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啃噬。
仿佛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阮璃被按在后座上, 挣扎不开。
他的气息很乱,和之前她看到的那种平静完全相反,仿佛在他静淡的表面之下, 潜伏着一头凶狠的兽, 而此刻,才不过初显端倪。
从一侧唇角到另一侧唇角, 每一处都被他咬过舌忝过,那是打下烙印的动作。
她感觉到自己的唇逢被顶开, 他要撬她的齿关。
她握住他捏着她脸颊的手, 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度, 被他捏开了唇。
柔软的舌以惊人的力度扫进来,同时带来浓重的酒意,她被他紧紧缠住, 一点余地都没有,便被肆虐的呼吸困难。
她曾经很喜欢和他这样紧紧的en在一起, 仿佛相生的藤蔓, 不可分割。
直至此刻, 她依然不讨厌他的接触。
可是不讨厌,不代表不会恼怒、不会抗拒、不会生气。
她一直是个冷静的人, 因为父母的婚姻太过失败,她对爱情从来没有太多期待和向往。
就像之前, 她的确很喜欢祁湛, 可当发现他似乎已经有了新的对象新的生活之后, 她也能潇洒的放手。
难过也会有, 可终究不可能影响到她的生活。
说她冷酷也好,怎么样都行,她能拿起,自然也能放下。
所以她又怎么会懂得,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一旦拿起之后根本没有办法再放下。
她去欧洲的这一个月,在他完全见不到她的这一个月里,那种被各种想象充斥之后的焦虑,足以把一个原本就站在悬崖边上的人逼入深渊。
阮璃急促的喘息,想要夺回自己的空气,同时不得不去按住他的手。
她穿的还是酒宴上的衣服,一条抹xiong雪纺鱼尾裙,最上等的布料,精工细作,勾勒出最美的线条。可也轻薄无物,透过布料,她已经感觉到了他掌心的温度。
是热的,和他的唇不同,大概因为喝了酒,酒意催生了灼热。
他到底没在车上对她做的太过分,只是一直都没放开她的唇,无论她怎么躲,试着去咬,还是用力推他,都毫无办法。
一路挣扎到车子停下,他撤回唇舌,她已经双颊通红,泪水都被憋出来了。
他用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水意,眸色阴郁的看着她,似乎连刚才那样长时间的亲en都没办法让他心情好起来。
阮璃想说自己不是被亲哭的,是因为喘息艰难被憋哭的,可他的目光却让她张不了口,有丝丝寒意爬上她的背。
这个曾经以他的方式温柔宠过她,纵容过她,哪怕发现被她欺骗也只是让她离开的男人,的的确确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了。
他整理好她的衣裙,解下自己的西服给她穿上,将她拽下车。
“你要带我去哪”她环视四周,是个地下停车场,电梯口就在旁边不远处。她的手机落在了自己车上,此刻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裙子一双鞋真的什么都没有。
拽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她不肯走,坠着力气想站在原地,结果他回头直接将她扛了起来。
是真的那种扛,她头朝下,被迫挂在他宽阔有力的肩膀上,被他带进了电梯。
电梯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经过一段装修奢华的走廊,最后她被带进一间非常宽敞的公寓,他没有开灯,直接将她丢在了沙发上。
“你疯了吗祁湛”她头朝下被扛的大脑充血,此刻又被丢在沙发上,折腾的她只想破口大骂,“你到底什么意思”
屋内没有开灯,但朝南是整排的落地窗,都市的灯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