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喜欢。”
画文顺手揉了把严禄的脑袋“现在怎么这么乖是不是被我揍服气了,那哥今天就收下你这个小弟吧。”
“滚蛋,”严禄也被逗着笑了起来,他转过头凝视着画文带笑的眼睛,忍不住悄悄靠近,轻声道,“文哥,我”
画文夸张地往后一缩,笑着打趣“别肉麻二禄你还是不适合叫哥,我就开玩笑的,你就叫阿文好了,当然啦,我们会一直是好兄弟的,等你以后结婚的时候,跟别人介绍我再叫哥吧。”
严禄瞳孔微微一缩,怔怔地看了画文两秒,随后侧头掩去嘴角的苦涩,不让画文瞧见他发红的眼眶。
他就知道,画文这不是在笑,是在用这他最喜欢的笑容一刀刀地割断他心里不可能的念想。
他不会结婚的,他的心在今天捧给了这个叫画文的男人,可玻璃罐碎了,萤火虫死了,这个人用萤火虫的尸体和温和的笑容隐晦地告诉了他,他们不可能。
严禄心在滴血,面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