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忱嗯了声。
话题骤转,夏开又问“老师,您的信息素有没有进行配对过呢。”
以魏忱的条件,想攀上门的人肯定不会少。尽管夏开跟他的老师建仅仅建立了一层表面关系,想着以后老师会有另外的oga,夏开一阵失落。
他真的自私自利,已经利用老师帮自己度过发情期不说,还妄想占据对方的好,没有人会一直处在付出的位置不索求回报的。
魏忱语气沉静“有。”
“那为什么没成功”夏开浑身烧热,他逾越了自己作为学生的界限,出于某些私心打探老师的个人状况。
魏忱淡声“看不上。”
简单的三个字令夏开哑声,这个回答足以显出魏忱的心性高傲,温和的形象一下子在夏开心里拉开距离。
他自言自语“想睡老师的人一定很多。”
魏忱低笑“是挺多。”只是没有人敢靠近他。
夏开不说话了,自己好奇地问完,先别扭的人倒成他。
“晚上有事记得找我。”夏开随时进入发情期,魏忱不放心把他独自留在房里,交待清楚,得到夏开夏开确定的态度才放他进门。
魏忱索性把明天的会议也推了向后延迟,他立在门外,等卧室的光线暗下,又站了会儿才离开。
高温熏蒸的深夜,夏开嗓子眼着了火一般,脖子后弥漫大片的湿润。他急速而茫然吞咽嗓子,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撑在床头的双手颤抖,视野蒙着五彩斑斓的光,整个人都在叫嚣一股空虚的渴求。
要发情了吗
夏开浑浑噩噩的想,手朝抽屉伸近,整齐码放在里面的药剂已经空了。
他独自忍耐,烈火灼过身体,血液沸腾,泪水源源不断地冒出眼眶,颈后淋淋水光,睡衣已经湿透,摸过去触手湿滑。
夏开发情了。
他恍惚而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进入发情期,巨大的孤独感吞没着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呐喊,迫切的渴望aha的气息将他吞没,渴望被咬痛,被标记,渴望附属于另外一个人。
夏开咬牙忍下呜咽,滚落的汗水沿睡衣汇聚,溢出的奶香膨散化开,涌向另外一间卧室的方向。
没有办法忍受巨大的孤独感,身体的本能推拒着夏开去找魏忱。
他踉踉跄跄撞开门,在敲响魏忱卧室门的前一秒,魏忱拉开门,将他抱进房内,抹开化在他眼睫的密汗和泪水。
“开开。”
夏开低声呜咽“老师,我好难受,好难受。”
他就快死了。
疼痛和高热在他体内撕扯,而魏忱的触碰给了他难以言喻的舒服感。
夏开不分清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唯一能抓住的人只有魏忱。
他是自私的,从一开始缠着魏忱教他起就是,所以才白白占去对方的好,以前表现得努力上进,在遇到魏忱之后就变成一只贪恋对方好处的白眼狼。
魏忱对他太好太好,他全身心的沉溺这种温柔的包容,
进入发情期后oga的无感和情绪无数倍扩张放大,夏开这一刻百感交集,望着魏忱有太多的思绪都无法表达,眼泪糊在对方肩膀,懦弱的哭泣,他不想哭,偏偏泪水忍不住,只好带着控诉和委屈,张嘴露出一口的白牙恶狠狠咬上魏忱。
魏忱无动于衷,夏开含糊不清的喊“都怪你、都怪你”
怪魏忱不标记,怪魏忱任由他索求,什么都给,最想要的却不给。
“开开,开开,”魏忱耐心地用掌心包着夏开的后脑拍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