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单纯是因为有福气享受,而有些人没那个命,被迫一下子长大,撕开眼前的简单色彩,强迫自己去辨认形形色色的人,认不清自己就踏进死路。
夏开的路魏忱已经替他安排好,魏忱动用魏家的权力给夏开劈开了一路的荆棘,包括对付吕家,他却什么都不懂。
纪晚今天的情绪不高,夏开送他走时没敢多问。
魏忱回来意外的早,送走纪晚不久,夏开去大门接刚到家的魏忱。
“老师。”
一小段路,夏开走起来已经气喘发热,半小时前他服过一次药,信息素的味道还很淡,淡淡的奶香从夏开身上散发,魏忱多看了他一眼,平稳的眉峰渐渐柔和。
夏开笑起来特别能感染人的情绪,像太阳,单纯美好,甜美的气息诱人而不自知。
“开开心情看起来不错。”
魏忱下车随夏开进屋,盯着他的发梢,稍长的头发遮住脖子下的一截,那里有魏忱想要触碰的地方。
夏开主动倒了杯水递到魏忱手边,魏忱视线移到他脸上,脸颊热红。
魏忱伸手碰了碰“开开在发热。”
夏开浑身激起一个激灵,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aha的触碰所感知的愉悦数倍放大。
他浑噩地避开魏忱,嘴里反问“有吗。”
为了转移身体本能激发出来的渴求,夏开提起上午门外来人的事。
他渴望老师多说一些,魏忱对此不谈,夏开懊悔“不能说吗,那我就不问了。”
一方面知道有的事不该问,另一方面夏开长时间与外界得不到接触,哪怕魏忱胡编乱造来搪塞他,夏开都心甘情愿的接受。
“有些事我会处理,开开在家里专心把身体养好。”
魏忱却觉得吕家的人打扰了夏开的清净,有必要把一些事在背后提前处理完,那项实验关了夏开两年,该算的账魏忱都会从吕家一笔一笔算起,只多不少。
魏家掌权人在外界的评价多是低调温和,没有人知晓他睚眦必报,护短护得厉害,没有道理的事也会借用一个合理的缘由让它变得名正言顺。
哪怕有一天夏开不高兴了要杀人,魏忱都会替他毁尸灭迹,吩咐他好好洗个澡再睡一觉。
善恶只在一念间,魏忱没有善恶之分,做事凭心。
“开开只需要记住老师一直在你身后。”
欺负过夏开的人,魏忱一个都不会放过。
夏开表面看起来走出了阴影,其实一直设有心防,除了第一天刚醒,至今对当时的事只字不提,深夜有时还会受噩梦困扰惊醒。
魏忱思绪淡淡,即使他的小太阳被那群人折磨的脆弱纤细,他也要把夏开放在自己的身边禁锢,坏了也只准在他身边坏掉。
“老师”魏忱脸色一闪即逝的阴冷快到夏开以为自己的脑子热出毛病,眼睛也跟着晃出幻觉。
“如果您不高兴,我就不问。”
魏忱淡笑不语,温厚暖和的气息却渐渐包笼着夏开,温柔地拂过他的脸颊,脖颈、暖意覆上腺体时,夏开嘴里克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声音,疑惑魏忱的举动,认为不妥当。
夏开不好意思当面指责魏忱的行为不适合,魏忱收起信息素“开开迟早要适应,现在适应得早,等到标记那天会好过些。”
夏开单方面一直认为魏忱的信息素无害温和,其实那只是魏忱有意的隐藏,阳光始终是热烈强悍的,滚烫的温度可以灼烫所有东西,唯独夏开,只有夏开被瞒得天衣无缝。
“需要适应吗”夏开自言自语,“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