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跑去繁夜城后似乎就掏空了他所有的精力,丧失挣扎的斗志,他生病了。
纪晚负责制药,却负责不了夏开生活上的小病以及调理。魏忱传了医生过来给他检查,没有进行输液吊针,配合食疗再开几服药,夏开每天当着佣人的面喝完,再面无表情的退到卫生间吐个一干二净。
他的身体从外到内都在抗拒吃药,胃里翻江倒海,夏开神色无一丝的变化。
七月的天,夏开裹着外套下楼,四周无人,他的一举一动在暗处会有人监督,通常情况下他不主动喊人,绝不会有人在他面前出现。
他打开光屏,跳出来的画面定在联邦实时新闻播报上。
夏开聚精凝神的观看,苍白的脸色越来越冷,啪的一下切断画面,阴下脸不出声。
新闻正播报在市中心发生的一起突然事件,有oga毫无预兆的突然发情,致使周围的aha发生争执斗殴,联邦警卫抵达现场后才将意外平息,事故涉及的所有人员没有送进警局,统统先转动医院隔离检查。
aha为争夺发情期间的oga发生流血事件每年都有几起,往往这些新闻案件最容易在oga圈中引起公愤,进而在网上有组织的以评论形式讨伐。反观aha大多冷淡以视,曾经的夏开对此类新闻兴致不大,只有亲身经历,才深刻体会到其中的悲哀和愤怒。
画面闪过的几个镜头使得夏开捂紧胃部,他已经迎来第一波情热期,假如没有意外,接下去就是发情期。
新闻里oga丧失意识被aha包围争抢的画面争先恐后涌进夏开的脑子,如同在看一群狼争夺在他们面前失去反抗力的猎物,若非警卫人员及时到场制止,这名oga只怕已经被他们咬碎撕烂,过程自己无知无觉,这就是作为一名oga在特殊时期的身不由己,失去自我的选择能力,身和意识都完全交由旁人支配。
夏开浑身发冷,视野间浮起一片雾,灰蒙蒙的遮住面前的光,连带意识也随之浮沉,沉进臆想。
纪晚刚到客厅,瞥见几乎失去意识靠在沙发上的夏开,过去将人扶起,从口袋取出一个瓶子,掀了盖子放在夏开鼻间。
片刻之后,夏开茫然望着眼前晕晕晃晃的人影,听到纪晚说“你应该去看个心理医生。”
夏开走不出内心的阴影,程度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包括健康。
纪晚说“你跟曾经的我一样,内心得不到解脱。”
“夏开,一定的时候我们需要放过自己,你越畏惧什么,就越不能避开他,战胜他是你唯一的路。”
夏开支起身体“我也想,可是”
他陷入反复循环的死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具身体变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变成这样了。”
夏开盯着纪晚语无伦次“你明白吗不是我要变成这样的,是、是”
纪晚清冷的神色中生出几分怜悯“我理解。”
也正因为理解,所以没有人生来就有义务拉他们出来,人一辈子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老师他不放我走,”夏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纪晚,我的发情期是不是就快到了。”
纪晚“嗯。”
“我要出去找aha,他倒好,让我出去,却把所有人都隔绝开。”夏开困惑不解,“纪晚,你知道老师的身份对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纪晚沉默,之后淡淡开口“你自己都看不明白的事,问我更不会有答案。我有求魏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