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被魏忱抱在怀里不停打颤,并非恐惧的颤动,而是兴奋中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无法表述的感觉,夏开甚至怀疑自己有些受虐的倾向, 魏忱眼里的情绪越冷淡,他就越想挑破那层冷淡色彩下的情绪。
魏忱想带给夏开救赎, 做他的救世主,夏开这时候偏偏不想做那个被救赎的人。他就要做个恶人,拉着魏忱一起在欲望的深海里潜伏。
作恶的念头一旦放纵, 夏开勉强在魏忱的命令下维持仅存的清醒击击碎的烟消云散,目光里闪过几分戏谑, 扑到魏晨怀里像一条蚕宝宝来回不停的滚动, 好像想从魏忱的身体上找到让他神色改变的开关。
“老师,”他轻轻在魏忱眉宇间抚碰,似乎感到了困惑, “为什么我都这样做了你还能无动于衷”
他触碰魏忱身上看起来像禁地的地方,一点一点逾越男人欲望的界限,看着魏忱纹丝不动, 再到眼神里流露暗示,压在身后的掌心也逐渐加重。
夏开喉咙一紧,忽然发了疯似的撕咬魏忱的嘴唇, 也不顾明天对方会以什么形象外出,会不会给他的部下留下奇奇怪怪的印象此类。
反正他就要弄脏魏忱,弄坏对方的正经得不行的形象。
“老师,你真好闻,”夏开舔舔唇角,“想吃。”
严整系起的扣子在他手上变着法似的解开,夏开歪过头去观察魏忱的神情“这样的取悦您喜欢么”
他就像一条蛇勾勾绕绕的缠着魏忱,散发的信息素甜腻的在空气中能溢出香浓的奶油,奶香密合无缝的贴着aha的每一寸皮肤,看着魏忱的眼底的光越来越沉,夏开也就愈发的不要脸。
闹到半夜夏开精神依旧充沛,他放任自己懒散的挂在魏忱身上,说“老师,您觉得我像不像一个吸干你精气的妖精。”
性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熟悉了也就熟得透透的,尝过还想吃。
夏开除了嘴皮破了点,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倒是没有一处看起来不正常,魏忱再怎么沉沦欲海,仍然不忘为他着想,说起来也是真正的贴心到极致。
反观他把魏忱的形象弄得不成样子,不光嘴巴皮破的比他厉害,脖子后衣领上的一小块皮肤还有他挠出来的痕迹,别提衣服下的,事后理智稍微回来,他都为自己的狂野放浪感到有一点的脸热,但也仅此那一点点而已了。
总之魏忱喜欢,夏开把自己慢慢放开后也接受了这种对伴侣的极致渴求。
魏忱任着夏开在被子底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招惹他,过了会儿才握住他的手,夏开见好就收,话题一转“老师,您去找实验室那帮人的麻烦了”
夏开不太愿意让自己陷入实验室那两年的回忆,他不清楚那个地方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但死在里面的试验品太多了,每一个试验品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那群人人性泯灭,非得追求基因转型,做出违逆生存法则的行为。
他为那帮利益至上的人悲哀,恶心,可更加痛恨自己居然成为唯一一个破除基因的试验品。
夏开继续问“你要找他们的麻烦吗”
他犹豫要不要把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可在魏忱面前他永远无法掩藏心事,干脆就把看过的新闻一五一十告诉魏忱,又追着问“是不是真的”
魏忱要对付吕家,两个派系争斗必有一伤,还会有许多人受到牵连,夏开不知道魏家究竟有多么的雄厚实力,可他不希望魏忱因为自己受到不必要的困扰。
魏忱见着怀里的oga一直追问,把人拉回身边固定,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