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踪迹,他还欲将水化冰,剑都挥了,忽然又想到什么,冥禾皱眉,果断收剑,说“我认输。”
转头再看大师兄,就见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冥禾略有些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勉强笑了一下。
他刚刚才是急眼了。
若是在之前施展水法封锁擂台找踪迹就罢了,可他明明是护体屏障被击破之后来找的,这也就是宗门比斗,若是苍玄大比,或许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刺穿了心脏,既如此,后面的战斗就没了意义。
而他之前虽然伤了云听画,但那些剑意哪怕他不留手,也不一定能击中要害,将云听画彻底击败。
认输后,冥禾仍是没看到云听画,他不自觉地问道“云道友,你在哪儿”
按辈分,他得喊师祖
喊不出,还是叫一声道友吧。
“这里”角落里,云听画慢吞吞地抬了下手。他身上伤得不重,但头快要爆了,脑子里好似炸开了花
苏饴糖连忙奔过去,把云听画从擂台上扶下来,还直接给他刷了个春风化雨诀,又念了一段安神咒。
小师妹也原地插了一圈的安神香,她俩准备够充分了。就是小师妹那动作,跟上坟似的
冥禾一头雾水,他没把云听画怎么样啊,明明伤得不重,怎么看着比他还惨
总觉得刚刚认输有一点儿亏。
明明输的是他,被扶下擂台的却是云听画。他心情沉重地走下擂台,因为有些心神不宁,结果
崴脚了堂堂金丹期剑修,下个台阶把脚崴了
还是张青松看冥禾一脸困惑出来解释了一下,“云听画的神识不太稳定,强行施展空剑诀,让他神识受损了吧。”
云听画恨不得以头撞墙,何止
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神识,因为这次施展剑诀再次狂暴,识海里的浪把火莲都掀上了天,他都担心把上空悬着的金丹给撞下来
苏饴糖“好些了吗”
云听画气若游丝,“疼。”
“这神识受损,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她轻轻给云听画按摩头部,“这样按着会不会好一点儿”
虽然疼,但那双手在头顶轻轻的按,从眉心一路揉到太阳穴,云听画只觉得一颗心嘭嘭地跳,都好似压过了元神的剧痛。
“嗯。”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疼。
他天不怕地不怕,呃
就只怕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