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脑子有问题吗
于是忍不住黑着脸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森先生,你和楼上武侦的太宰君是亲戚吧”
“为什么这么说”
森鸥外似乎颇为惊讶,如此道。
我呵呵冷笑一声“因为你和他是我唯二想从这里一脚踹出去的。”
太宰治是因为赊账调戏女员工,而森鸥外更过分,作妖直接作到我头上了。
这两家伙要是没有一点关系,我就从天台跳下去
森鸥外但笑不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对方眼神中的紫色深沉了几分。
我很快将咖啡做好,推到森鸥外面前,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忽然听到森鸥外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不明情绪的低沉
“小治是受伤了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手上的一条小伤口。
那是早上不小心被刀子切的,再食指伤留了一条小缝。
虽然有些疼,但并不是如何不得了的伤口,所以我便也没怎么注意,就这么放着了。
我下意识地捂住受伤的食指,笑道“小伤而已。”
森鸥外皱了皱眉,然后不容拒绝地将我的手掰开,碰了碰已经有些发白的伤口处。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因为森鸥外用他手指上轻轻的薄茧摩擦过我的伤口,让我觉得很奇怪。
“可不能放任不管啊”
他叹了口气,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创可贴,撕开之后,严严实实地将我的伤口包住。
“这样就好啦”
我对森鸥外突然变得“体贴”起来的行为感到有些不适应。
这真的是森鸥外吗
这真的是那个整天没个正经,来咖啡店磨时间也不去上班的森鸥外吗
这真的是那个总喜欢调戏我的森鸥外吗
这个莫名很贴心的森鸥外到底是谁
正这样想着,便看到森鸥外捏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手背,在上面落下了一吻,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种不知名的触感席卷上我的神经,温热的感觉顺着手背蔓延到身体各处。
我的大脑里像是突然炸开了烟花一样,五颜六色,五彩绚烂,五光十色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变态啊滚啊”
五分钟后,被我的紧急电话叫下来的武装侦探社众“友好”地请走了森鸥外。
我熟练地给森鸥外“公司”的财务部打了个电话,报销他的咖啡钱后,想了想,用一块板子写上“森鸥外不得入内”,然后放在了门外。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让这个人间之屑进我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