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会,唔会被人听到的”
我十分艰难地道,然而话音刚落,肚皮上就贴上了一只冰凉的手,解开裤子朝下探过去。
“唔”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道“首领,我想听你叫,就算有别人听到也无所谓,反正你只能、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我面色潮红,任由森鸥外拨弄着我,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哼声。
隐约之中,我抬头看去,看到森鸥外的眼神十分低沉,像是一个无尽的黑洞一样,要将我生生吞进去。
“林太郎”我无意识地如此叫了一声。
下面的动作忽然一停,我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灼热却得不到纾解的热度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焚烧殆尽。
实在是
难受至极。
我伸手去环住森鸥外的脖子,低声道
“林太郎,帮我”
森鸥外笑着,几下让我释放出来后,道“如果这是首领的命令的话,那我想我不得不遵守了,一定会让首领满足的。”
他咬了咬我的脖子,声音低沉而危险“满足到再也不想要的地步。”
我的心轻轻地一颤。
这样带着温柔的语气,实际上却十分霸道的话不是没听过,事实上森鸥外很喜欢“宣誓主权”这一件事,比如在我的脖子上故意留下很多痕迹一样。
他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唐治,港口黑手党的现任首领,是他私人专属的。
只是这样的话,每一次听都会忍不住因为话语中带着的无尽的占有欲和疯狂而感到兴奋的战栗。
我爱他。
我想。
像是游荡在沙漠的可怜鬼终于得到了一瓶水一样,想要疯狂地汲取,却又害怕再没有水可以喝,所以每次都只是攫取很少的一部分。
森鸥外对我的感情便像是这瓶水一样,让我不清楚在喝完这有限的量的时候,还会不会出现新的水来。
但是就算是这样,人也离不开水,我也离不开森鸥外,只能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子,每次都从里面拿出一点点来。
感觉会是很可悲的爱情。
这或许会是普通人的想法吧。
然而我并不这样觉得,森鸥外是唯一一个愿意将我紧紧拥住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愿意霸道地将我占有的人。
若是没有他,我会在七年前卷入首领之争中死去,也会在经历一切的苦难之后,没有丝毫不舍地忘记这里。
爱情便是鸩毒,没喝下它的人,觉得它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而只有尝过它的人,才会疯狂地迷恋上它的味道。
直到再也离不开为止。
森鸥外于我而言,是我唯一的光,即使这光是很少的,我也清楚,实际上这束光只是突兀出现的而已。
上帝只赐予了我无尽的黑暗,而我却拥有了光明。
这实际上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
我不是一掷千金的赌徒,不敢去赌森鸥外对我爱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只能做一个胆小鬼,守着自己仅有的这一点,若是森鸥外可以给我更多一点的,便死死地抱住,再不撒手。
正这样想着,森鸥外忽然把我按到桌子上,手轻轻揽着我的腰,将我放下去,以至于我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撞到桌子上。
“走神了啊,小治首领,”森鸥外压上来,咬上我的手腕,“这样是会受到惩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