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这实在是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外人面前显示这样一副样子着实让我有些为难,但只是局限在“害怕会因为此事而被刻意疏远”这一地步而已。
对于森鸥外如此的掌控欲,我并不讨厌。
于是我回应过去,与森鸥外激烈地吻起来,过了很久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有多久,森鸥外把我放开,我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听到森鸥外用如常的声音与中原中也对话。
人若是至少要选择一个归宿的话,我想我现在已经找到了。
一个偏执冰冷的,能够将我完全禁锢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