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无可理喻,因为我什么也不会,而盯上森鸥外的异能者不知几何,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于是冷眼看着几个人进来搬走藤原的尸体,清理干净,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森鸥外发呆。
这是一处极为隐秘的房间,暖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只到森鸥外的床边便停了下来,于是森鸥外所处之地便仍然是黑暗。
冰冷而无尽的黑暗。
彼时我坐在窗边,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不适,我眯了眯眼,能够清晰地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的少量灰尘。
阳光很暖,若离若合,暖和得几乎要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其中。
然而我却忍不住想起森鸥外的怀抱不似阳光一样暖和,甚至带着些冰冷,但却是唯一舍得将我紧紧拥住的。
我想了想,决定把椅子搬到森鸥外床边。
阳光一下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合理的黑暗。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森鸥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森鸥外这样看着还挺人模狗样的。
然后把这个想法丢开,又满怀恶意地想
他怎么还不去死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戳森鸥外的脸一点也不软,下巴上面轻微的胡须还有些扎手,带着些轻微的冷意。
这样放肆的行为,无论是七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从未有过的。
以前大抵是因为我于森鸥外总是带着一丝警惕的,便也未想过以如此孩子气的行为对待森鸥外,虽然即使我这样做了,大概率森鸥外只会加倍地偿还回来吧。
至于现在
我很少思及往事,现在想起这几个月的事情,又不禁想起一件事
我是不是和森鸥外的距离太近了
戒指,耳钉,还有同居的事,几乎身上的所有我这样一整个人,都被标上了一个标签。
森鸥外。
似乎七年前因为某种不可明说的感情,我输在他面前,不得已伏在他的腿间,七年后依然是这种感情,我放任森鸥外对我所做的一切。
所以,这一切究竟是如我所愿,还是终究违逆了呢
我不清楚,却莫名想起森鸥外的话。
他贴在我的耳边问我“为什么你不是也在期待着什么吗”
我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迷离地承受着,神经因此而兴奋。
我果然已经没救了。
我这样想着,因为我觉得似乎我永远也不可能脱离森鸥外冰冷的怀抱了。
真是输得一塌糊涂啊
我这样想着,枕着手臂趴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意识模糊前,我想到我也很累啊,森鸥外你想死就死吧,别给我添麻烦。
我这一下睡了大半天,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夕阳从窗户斜斜地洒进来,莫名与记忆中的某处重合起来。
我怠懒地撑着床起来,脖子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酸痛。
我看向床上的森鸥外与之前无异。
亏我还以为这一切也在森鸥外的预料之内,所以才留下什么似是而非的话给尾崎红叶,以至于趁机除掉了身边的祸患,还成功地让我不得不守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啊
真是烦人
我泄愤似地捏了捏森鸥外的脸,觉得心里平衡多了的时候,拉开椅子站起来,然后开门出去了。
毕竟我也是要吃饭的。
嘱咐门外守着的人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