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烧得通红,闷闷地道“森鸥外,你放手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森鸥外突然捉住我的肩膀将我抬了起来“也就是说,没有这么多人的时候就可以了吗”
我“”
那对紫色的眸子带着认真的神色看着我,我被盯得心里发虚,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嗫嚅着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简直要被他问着让人误解的问题、脸上还是一副“我很认真”的表情的臭不要脸的精神给噎死在这里。
我正准备装生气来完结这个话题,森鸥外却突然低下头,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
“是这个意思吗”
说着,温润的感觉袭上我的耳垂,我惊恐地看过去,却见是森鸥外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温柔地摩挲着。
我下意识地要去推开森鸥外,却被肩膀上死死固定着的两只手钳制住了行动,无法动弹。
诡异湿热的感觉从耳垂传到全身,我闭着眼睛靠在森鸥外怀里,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别,你松开”
闻言,森鸥外恶意地咬了咬我的耳垂,然后才松开。
颇为恋恋不舍。
“呐小治真的好甜啊,好想吃掉小治”
他将我抱着放到腿上,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地朝我的耳朵吹着热气。
我全身僵硬地可怕。
即使森鸥外放开了我,耳朵上依然残存的温润仍然提醒着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唐治,今天刚满十四岁的少年,被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已经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了,反正十四岁的生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去。
对于男子之间的事,我并非毫无涉及,毕竟名义上的养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几乎是在知道男女爱情之前,我便知道了“queer”这个词。
然而我是对同性之间可能存在的爱情怀着嫌恶的态度的。
在遇到森鸥外之前。
时至今日,我才来得及重新审视自己十四年的人生,并想起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那是因为,我们的文化里,把生育传宗接代当做了目的,把无知当做了纯洁,把愚昧当做了德行,把偏见当做了原则”。
“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在知道“喜欢”为何之前,先懂得了“爱情”。
只因为一个人。
第二天来临之前,大约是还有五分钟便要过零点的时候,森鸥外发来了一条短信。
内容如下
“十四岁生日快乐,小治。
森林太郎。”
当晚我彻底失眠了。
我一直在关注着各方势力的动静,首领的义子们,五大干部,甚至是exie。
因为即使是发生了微小的变化,再英明的计谋也有可能变成愚策。
这便是“斗争”,瞬息万变。
不过好在森鸥外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总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但对于正经事,还是很靠谱的。
他就像是合理化的化身一样,用最冷静且理性的逻辑计算出处理事情的“最优解”。
至少总不至于让我这个连异能力都没有的未成年顶到第一线去。
然而彼时的我还不知道,一件真正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