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吗对这件事情。”森鸥外突然问道,脸上虽然是一脸的笑容,但我莫名觉得森鸥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够违逆他的心意。
于是道“没有,只是突然就让我做干部什么的,实在是”
太荒谬了。
最后半句话我没说出来,但如果是森鸥外的话,应该是非常明白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去看森鸥外的表情,却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东西。
愤怒,失望,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也没有。
只有一脸的笑容。
他半搂着我的腰,带我进了办公室,然后坐下,将我熟练地抱起放在自己腿上。
我只是沉默着,这次的森鸥外出人意料地老实,只是轻轻地窝在我的颈窝里,双臂紧紧地箍着我。
就像是在寻找什么本不存在的安慰一样。
“首领”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森鸥外蹭了蹭,“叫林太郎。”
于是我道“林太郎。”
森鸥外这下才满意了,手不老实地动起来,探尽我的衣裳里,冰冷的手掌碰上腰间那温热的皮肤,冻得我下意识地一颤,呼吸不由屏起。
森鸥外似乎轻笑了两声,笑声压抑在喉咙里,显出些冷意。
那只手在我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我被他锢得不能动弹,只能任他施为,脑袋里像是有一根皮筋一上一下地抽着,我被揉捏地浑身无力,瘫在他怀里。
森鸥外附在我的耳边,轻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我咬着牙,强忍着腰上那逐渐弥漫到全身的奇怪感觉,然而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我的眼角已经是一片红润,气息也急促起来。
“林林太郎别,别这样。”我喘着气道。
“为什么”森鸥外将热气喷到我的耳朵上,“你不是也在期待着什么吗”
说着他的手朝更深处伸去,我咬着牙死命地将那只不安分的手夹住,免得它朝着失控的地方滑去。
森鸥外也不生气,只是发出压抑着愉悦的笑声。
“好了,不逗你了,还是先处理你脸上的伤吧。”森鸥外从桌子里拿出医用酒精和棉签。
我已经无力思考为什么森鸥外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办公室的桌子里了,现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
我真的有在期待什么吗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因为这是一件让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然而实际上我和他在很久之前连更逾矩的事情都做过了,连带着似乎这点羞耻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我对此并不反感,甚至是默许森鸥外对我做出这些事情,有的时候森鸥外将我紧紧地拥住,我甚至会因为这被牢牢掌控的感觉而兴奋。
我可能已经无药可救了,我想。
因为森鸥外,我在后勤部被欺辱了七年,而我竟然对此一点恨意也无。
这不是我,至少不是以前的我。
那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在脑海里胡思乱想,意识却渐渐昏沉下去,最后竟然在森鸥外的怀里睡着。
然而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我却在心里苦嘲了一声。
原来我对于森鸥外已经如此信任了吗
我和森鸥外之间的渊源已深,况我并不是什么喜欢揣摩过往的人,更不是什么适合思考人生的人,因此这件事情暂且揭过不提。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办公室杀了人的视频外流,不少以前找过我麻烦的人都销声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