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主公喊他去送这些人最后一程的。
我“”
最后一程这个词就很有讲法。
虽然我知道风哥没有往那个层面上想,但听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毛毛的。
“主公大人这么安排或许自有他的深意,”说着,他又用着有些戏谑的眼神看向我,“怎么你怕了”
“啊有点。”我实话实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随时可以把你带回去丢进蝴蝶屋,”他停下脚步看向我,“在那里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和女娃娃们玩过家家。”
虽然那张脸依旧是凶得可以分分钟吓哭小孩子,说出来的话充满令人不爽的挑衅意味。但我知道他内心里其实是害怕我真就这么死了。最起码我听得的东西告诉我这些。
“你还真是一个温柔的傲娇,”我抬手往他肩膀上重重拍了拍,语重心长说,“但是啊,有的时候,心里的话坦诚一点说出来会更容易传达给重要的人哦。”
如果我没记错系统先前给我讲的科普,这位口是心非的风柱大人似乎和他的亲弟弟相处得挺难的吧
留下这么一句令他匪夷所思、实则充满哲理的话后,我潇洒地转身,踏入了被紫藤花包裹着的藤袭山中。
我没有回头,因为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现在想想,我觉得我当时撂下一句话毫不停留转身就走的行为酷毙了。
那个时候的我在心中暗爽,甚至能够想象身后风哥那张掺杂着惊愕、不敢置信与被猜中了的少许羞恼的脸。
我简直是个酷小伙
可是后来,开着上帝视角的系统很无情地告诉我此时此刻身后的不死川,只看得出满脸“这人有病吧”的无语表情。
我qq嘤
系统绝对在说谎
我要坚强,我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