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羲“不是,等等,你停一下,后续的故事我后续再了解。”
系统停了下来。
“现在,此刻。”苏羲沉声道,“晏恒人在哪”
系统“按着时间线刚刚带着家将出门去和军队会合没多久。”
苏羲难得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你大爷的。”
“怎么了”
苏羲面前还有那个碍事的红盖头,反正今晚上是等不到新郎了这红盖头也没什么存在的意义,她掀开红盖头准备找找梳妆台把脑袋上的凤冠卸掉身上那复杂的嫁衣也脱了得了赶紧干活去在这装什么新娘子,却在自己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刚好也有丫鬟进来。
“帝姬。”那丫鬟匆匆忙忙进来,虽然行色匆忙但还是能看出规矩良好,走路的时候都不露鞋面的,“少将军奉命出征,说虽是公事,但仍对不起帝姬,走之前将此物交给了长随命长随将此物给您,说是今后晏家上下一切皆归帝姬您调停,一切劳烦帝姬了,回来他再赔罪。”
嗯,帝姬是这个年代对公主的称呼。
以及丫鬟手一拱,给的就是一个大户人家都用得上的对牌。
苏羲虽然没用过这玩意儿,但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以前在荣国府见凤姐用过,心下也有数。
不过她道“之前这玩意儿在谁手里家是晏将军亲自管”
“二小姐那儿。”丫鬟回答,“不过二小姐早就盼着嫂子进门了,前几日都已经把对牌给了晏将军,说是让他将此物交给嫂子,今后由嫂子管家。”
讲道理,这小姑子还挺懂事。
不过谁要和你争管家权啊
“我不要,你还把对牌还二小姐去,说嫂子暂时有事儿,劳烦她再管上几个月的家。”苏羲却没耐心纠缠这些内宅妇人的不重要的管家权,坐到梳妆台前,手脚格外麻利地拆掉头上固定凤冠的十二根长钗,把凤冠拆了下来,头发也散了一地,她用丝带麻利地系了个马尾,完了再把身上喜服一脱,去屏风后面换轻便衣服的同时朗声道,“备马,立刻,我要去追将军。”
丫鬟的嘴巴顺畅地张成了“o”型“帝姬,您”
“快去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苏羲的声音从屏风后面响起,“晏恒是武将,总会留有两匹良驹,他们要没有了就去拿我嫁妆里平时打马球用那两匹,放府门外就行我直接过去,这还用我教你”
今日的帝姬,比之前在宫里的那个,更多了三分令人不敢违拗的味道。
总感觉她不像是原本在宫里琴棋书画诗酒茶养大的贵女,而是很奇妙的像一个才从战场上下来,说一不二敢说二她立刻把你砍了的女将军。
丫鬟赶紧去了。
这年头姑娘家的衣服虽然都为了追求飘逸而长裙长衣,十分不方便骑马,但好在时下还流行马球,青岚帝姬也是个马球爱好者,虽然刚刚嫁过来,但随身的箱笼里很给面子的有那么一套骑装。
这时候也讲究不了什么审美和款式了,直接往身上一套,攀膊系上,拎着裙子就往公主府外去了。
这时马已经在府外踢踢踏踏等着苏羲,苏羲停也没停,顺手从马奴手中拿过马鞭,根本没踩着马奴的背而是漂亮的一个翻身上马,马鞭轻轻一抽之后便策马扬长而去。
料峭山风吹酒醒,微冷。
尤其今天才出嫁的石青岚也是开了脸的,脸上汗毛被拔掉之后还是有点疼,小风那么一吹,稍微有点难受。
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石青岚作为一个马球爱好者,因为时时出城打球的关系,对城内路线还算熟悉,一路飞奔,勉强能看到匆忙赶往前线的大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