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听得一怔。
“什么”他发出疑问。
林知夏壮着胆子,轻声细语道“你不愿意吗”
江逾白做了一些无谓的抵抗“故事的人物设定不能更改。我是男人,应该扮演书生。”
林知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撒娇般地纠缠他“可是,你很有钱呀,我很穷的,刚好符合人物设定,你就和我玩一次嘛。”
林知夏毫不在意她和江逾白的经济差距,甚至能把这种差距当成一种玩闹的乐趣。
江逾白终于同意道“半个小时,玩完睡觉。”
林知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长夜漫漫,良宵苦短”
江逾白和林知夏的不同之处在于,他基本没读过任何古代小说,对于西游记和三国演义的印象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去了。他不知道怎么接林知夏的话,又谨记自己的“高贵公子”人设,就很冷淡地“嗯”了一声。
林知夏反倒兴致高涨“我们猜谜吧,我出题,你作答。”
江逾白客气道“请讲。”
林知夏的胆子变得更大“香浮欲软初寒露,夹捧芳心应内热4”
江逾白轻抽一口凉气。他隐约猜到了,但没说出来。他在被子里摸索,林知夏的心窝都感受到了他掌中的炽热温度,他又念起她的名字“夏夏”
这声音十分克制。
林知夏回应道“我在这里。”
“你”江逾白问她,“有没有嫁人”
林知夏一愣,又听他说“我们两情相悦,我想和你定婚。”
江逾白真是随机应变。
他改变了被动的局面,也让林知夏脸色微红。林知夏忽然有点不敢玩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行,我和你门不当户不对”
江逾白没有接话。他的叹息声若有似无,落到了林知夏的心坎上。她悄悄地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晚洞房,天为被,地为炉,星月为花烛。”
江逾白假想片刻,竟然和她告别“我去隔壁房间睡觉,你有事喊我。”
“不要,”林知夏脸颊磨蹭枕头,“游戏还没结束,你别走。”
江逾白无可奈何地俯首抵住林知夏的肩窝,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满室的黑暗与寂静助长了林知夏的嚣张气焰。她借着月光摸索他的骨形,他就说“别再继续。”
竟然有一丝恳求的意味。
他低声道“我快疯了。”
这四个字如同乱耳的魔音,敲碎了林知夏的理智。
在他们成年之后,她眼中所见的江逾白总是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的。他清高禁欲又隐忍自持,连一声“我认输”的话都没说过,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呢
林知夏静坐不动“你要是疯了,会怎么样”
江逾白压低嗓音“你真想知道”
林知夏依附在他的耳边,充满求知欲地说“是的,我很想,我比你更想。”
江逾白按住她的后背,轻松一个翻身就将她反压在床上,他用左手抚摸她,右手握住床头一块柔软的皮革,五指向内,狠力抓牢,握拳般死扣,骨节略微泛白,手背暴起青筋,以此来发泄多余的力气。
那一块皮革被他的右手扯破了。
他的左手却很体贴温柔。
他解开林知夏的睡裙扣子,又拉着肩带轻轻地向下扯,林知夏的呼吸起伏不定。她越亢奋,就越昏沉。
江逾白做了极其漫长的铺垫,直到他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他的动作格外青涩,更近一步的接触也变得越发谨慎,他一边亲吻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