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踏进家门之前,林知夏有意无意地说“我今天一下班,就想来找你”
林知夏话音未落,江逾白提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扛了起来。她双腿悬空,连忙抱住他的肩膀,就像一个布袋一样被他运过门槛。
随着“啪”的一声重响,正门被关得严严实实,玄关木柜上的一只玻璃花瓶荡起水纹,灯光在透明的水色中漾开,玫瑰花的香气四溢,林知夏小声说“你放我下来。”
江逾白却说“再等等。”
林知夏不禁感慨“你今天玩得好野。”
江逾白单手搂紧她的双腿“这就算野”
“不然呢”林知夏有理有据地说,“平常我们玩什么你都会让着我的。”
这可不一定。江逾白暗想。
每当林知夏和江逾白玩益智类的游戏,江逾白都很想赢。他总是尽力谋划,从没故意输过一次,无论小时候,还是长大以后但他一直没有当过赢家。
江逾白把林知夏带进了书房,她坐到了一张宽阔的办公桌上。江逾白还没走出一步,林知夏忽然扯住他的领带,指尖交替上移,最终,她轻轻地点在他的喉结上。
他吞咽了一下,才说“我有礼物送你。”
“什么礼物”林知夏歪头,“这么神秘。”
江逾白拉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只檀木雕成的厚重盒子。他打开木盒,展示了一排晶莹如琉璃般的琥珀,每一颗琥珀的成色都很自然,包括浅红的“瑿珀”,朱红的“血珀”,以及罕见的“蓝珀”,其中又包裹着肉眼可见的昆虫与花草,林知夏果然被深深地吸引了。
她抓住一只琥珀,放在手心“这种昆虫可能生活在大约一亿年前的白垩纪,属于膜翅目青蜂科。”
她低着头“这是鞘翅目隐翅虫科,也是白垩纪的活化石”
盒子里的琥珀从未被公开曝光过,多年来流转于全世界的各个艺术家、收藏家之间,如今又落到了林知夏的手里。
林知夏握着它们把玩,还拿放大镜仔细探究。她饶有兴致地说“你看这一个,可能属于原鞘亚目,它体型小,前胸有侧板,体表附着鳞片,跗节全节是五节”
讲到此处,林知夏后知后觉“你从哪里弄到了这么多琥珀”
江逾白告诉林知夏,前不久,他参加了一场名为“自然历史”的拍卖会。他家里也有许多藏品。经过一番挑挑拣拣,他恰好收拾出一整盒。
“你是怎么挑拣的呢”林知夏随口一问。
江逾白简洁地描述道“挑最大的,看得清楚。”
林知夏笑了起来。她仰头亲他的侧脸,顺便扣紧木盒的盖子。她的后颈被他轻抚,呼吸交缠时,他稍微俯身,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唇角,她就偏过头,伸出粉嫩的舌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中央空调的温度偏高,林知夏有些热。她脱掉外套,依然坐在桌上。风衣环在她的腰间,束起一条纤细腰线,她身上穿着的那件浅白色衬衫在胸前绷得很紧,弧度很美。
江逾白拧开一瓶矿泉水,连喝两口,像是一副渴了很久的样子。他左手斜插进裤兜里,右手紧握矿泉水瓶,就着眼前那一副美景,他喝水都喝出了品酒的架势。
江逾白含蓄地表态道“我们有一周没见面了。”
林知夏瞬间领悟。她用一种含笑的语气说“去卧室吗”
矿泉水瓶被江逾白捏出“咔嚓”的轻响,塑料向里凹陷,两侧相贴。他正准备说“我去洗个澡”,林知夏就说“我有一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