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都变得不安全了,这世道除了靠自己,似乎没有更稳妥的办法。那么问题来了,怎样才能让自己靠得住呢
好歹遇到妖魔的时候,有能力撑到别人来救援啊
不自觉地,一些人同步想到了一个新词
异能。
于是,一枚关于“我想觉醒”的种子就这么埋了下来。
大樊警方彻查了“曾梦楚案”后,连根拔起了一个分享受害者视频的维信群,三个网罗目标的同党和近三百名侵害少年少女的客户。
他们通宵达旦锁定罪犯们的地址,联络外省大队帮忙缉拿,足足耗费了两个昼夜,才总算将这窝人一网打尽。
之后,便是对受害者进行心理疏导,再对家长做思想工作,还得逐个排查罪犯,看看他们之中有没有人会堕成妖魔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
在纪斯一行人离开大樊的那天,曾梦楚的姑姑和舅舅从邻省赶到大樊,待从警方口中得知一切真相,不禁潸然泪下、悲痛不已。
“大哥,我没照顾好你女儿”姑姑哭得肝肠寸断,“楚楚姑姑要是早点发现该多好”
舅舅搀扶起姑姑,深深地给警方鞠了一躬,哽咽道“谢谢各位”至少,孩子解脱了。
“我可以带走她的尸骨吗”
警员轻轻摇头,复述了一段话“有人让我告诉你,如果想她了,就路过那座开满紫藤花的老房子,她已经回家了。”
两人微微一怔。
老房子那是
邻省的市区内,近郊位置的别墅群。路径两侧的林木葱郁,四季常青的植物茂盛。这时正值成人上班后的时间,住宅区安谧平和,只余京腔戏曲的声线从广播中婉转传来。
“妾与郎君一别经年,此番不耐相思上京寻君,郎君可曾忘掉旧人”
“莫敢相忘,往昔情深”
两名腿脚不便的老人坐在长椅上,手握着手相互倚靠,咿咿呀呀地跟着京腔唱着。时光渐染了他们的白发,却没有褪去相濡以沫的感情。
阳光穿过层叠的林叶落在地上,斑斑驳驳。纪斯一行人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往里走去,路过一座座或新或旧的别墅,最终停在了一栋装潢复古的住宅前。
它有些年头了,墙垣外种满了花,只是冬日严寒,早已凋谢。庭院里栽着树,树下杂草稀少,可见是有人常来打理。
当纪斯推开虚掩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脆响,老房子的大门忽然被人用力地从内推开,十九岁的大男孩已消磨掉所有的毛躁,可现在却抑制不住兴奋,失声喊道“楚楚你终于回”
他看着庭院内陌生的人,手从门把上落了下来。
“你们是谁”
纪斯笑道“送曾梦楚回家的人。”
“送楚楚回家”
姜启宁走上前,从贴近心口的衣袋中掏出了一枚剔透的紫水晶。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隐约勾起一阵“喜悦”的波纹,像是活了一样。
“虽然不知道你是曾梦楚的谁,但我觉得你很靠得住。”姜启宁递出水晶,“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做个自我介绍吗然后,听我讲一个关于紫水晶的故事。”
大男孩是曾梦楚的发小,名叫“向叶新”。
曾家和向家是好友,关系亲密到买房也要在一处。向叶新与曾梦楚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甚笃。
他仗着比她大三个月,硬是以“哥”自居。在进入青春期后,他更是凭冒尖的身高自诩为“大哥”,还时不时在模范生面前晃悠,企图听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