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前毕业,人长得好,文学素养也不错,想来应该是个优秀生。司诺城如是想。
紧接着,他听见纪斯说道“我就读于绿江挖掘机学院,学制两年,上午理论下午实践,有丰富的开挖掘机的经验”
念完广告词,纪斯和司诺城一起陷入了沉默。
纪斯虽然不知道挖掘机怎么开,但既然我会开星舰,开挖掘机应该没问题吧
司诺城
他有理由怀疑纪斯是开着挖掘机不小心刨了人家祖坟,所以不仅赔得身无分文,还被迫丢了工作上赶着去投海。
这个逻辑没毛病,嗯,应该是真相。
岭东机场,客机禁飞的第九天,无人机试探的第七天。
天空上依旧挂着大朵大朵怪异的灰云,右边团起恍若人像,戴着顶高帽子,左侧稀疏凝成一线,又长又直,横穿了整一片天。
没有人注意到云朵的怪相,除了俞铭洋。
作为司老大的头号小弟,俞铭洋自然紧随司诺城的步伐。哪怕他不会破费去住最好的酒店,但司诺城吃过的美食他一个也不放过。而中洲的美食有着让吃货停不下来的魅力,一旦下嘴,就走不出这座城了。
俞铭洋在岭东呆了五天,也吃了五天。握着单反除了拍天空,就是拍无人机和风景线。
然而奇怪的是,五天来拍的天空云图俱是一个模样。细微处虽有变动,大轮廓却没有更改。翻看照片,右边的云越瞅越像个人,而左边的云越看越形似锁链。
莫名地让俞铭洋想起了勾魂使者的形象
啧,不吉利,呸呸呸
年关将至,想法得吉利点。思及父母的催促,俞铭洋决定明天返京。折腾了这么些时日,岭东机场确实该复工了。
诚如他所料,岭东机场当晚复工。起飞和接待了不少班次,没有一次失事。渐渐地,驻留在机场附近的警员离开,无人机也消失了不少。除了必要的机子还留在高楼徘徊,岭东区已成功解禁。
俞铭洋放心地订了第二天晚八点的机票,准备来一波离开前的狂欢。结果到了次日傍晚,他揉着颈椎一仰头,依旧看到了不祥的云
这一次,不知是夕阳的渲染还是大气的折射,它看上去特别红,红得让人心头发慌。
俞铭洋打了个饱嗝,举起手机照了一张,发在朋友圈“第六天了,又看到同款的云,不知为什么越看越不舒服。”附图,没发地理位置信息。
没多久,叮叮咚咚的回复响起。俞铭洋开圈一瞅,发现众人的感觉与他相似,只有少部分人觉得形状和配色甚美。
他没由来地烦躁,拖着行李箱去了岭东机场。彼时,正值18点整,距离飞机起飞还剩两个小时。
另一端,候机的司诺城无意间刷到了俞铭洋的信息,他蹙眉盯着红色的云图,片刻后递到纪斯的面前“难得一见,红色的云。”
纪斯眯起眼“勾魂云。”
司诺城一时语塞。他发现,自从对纪斯说了一个“信”字,这货就有点不知收敛了。
“勾魂使者出现,往往带着锁链。锁链横贯的区域,这一片的生魂都是它能带走的猎物。”纪斯平静道,“云,黑色为魔,粉色是妖,红色多血光。是天兆,也是当地能量场变动的反应。”
“比如地震之前会莫名出现地光,就是一种提醒。”纪斯转眸,目带凉薄,“不过,人类往往拒收老天爷的好意。”
司诺城这个语气这个表情,说得我都快信了
不行,要稳住他是唯物主义者
前往岭东的飞机落地,两人歇了交流的心思跟着他人一起离开。待飞机到达岭东,应该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