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传说是张飞的佩刀,这把刀虽说是仿制品,但也算锋利怎么不进来”
邵鹤侧头,站在练功房外的沈飞乔才弯起嘴角。
“您还没发话。”
沈飞乔这才往里走,他一脚刚踏入练功房大门,就听烈烈风声,一把冰冷的长刀突然横在了沈飞乔的脖子上。
刀锋距离脖颈的皮肉只有毫厘,沈飞乔则不紧不慢地把另一只脚跨进来。
“不躲”邵鹤问。
“您又不会真的斩我。”沈飞乔从容不迫。
邵鹤便嘿嘿笑着把刀收了起来,随后猛地抽出另一把插在武器架上的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沈飞乔当头打去
风声呼啸而来,枪尖在空气中因摩擦生出火花,沈飞乔立时往后一退,随即在枪尖落地的瞬间,只用一根手指就把枪头死死摁在地上
刺耳的金属擦刮声如水波纹一般向四周骤然散开,练功房墙壁和地板都铺上了厚厚的隔音垫,这厚实的垫子上被无形的罡气波及,被割裂成不规则的形状,重重掉落在地板上。
“这回,您是真的想杀我。”
沈飞乔抬头与邵鹤对视,邵鹤眼中杀气渐退,点点头。
“星束的妈妈以前和我说过,你是个好孩子,我自然信她。”
“但我更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小子厉害。”
“我不管你身后有什么麻烦,来这里做什么。”
“既然来借我的势,就要付点东西。”
“这个月我老家可能来人,我不收你房租,相应的你要帮我照看星束。”
沈飞乔缓缓站起身,依然面带笑容“可以。”
“别想使坏。”邵鹤哼了一声。
“怎么会”
沈飞乔转头看向门外,邵星束大概是刚从前院的浴室走出来,穿着睡衣,发根有些微湿贴在脖颈上,神情有些懵懂,白皙的肌肤就像夜晚的凉月。
沈飞乔背过身,双手缓缓把练功房的拉门轻轻合上,掩盖一地狼藉。
冷白的月光自拉门的缝隙中直照而落,如同锋利的刀锋将沈飞乔的脸孔一分为二,笼罩在阴影下的面孔诡秘而又矜贵。
“他那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