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猫儿眼顿时变得亮晶晶地,期期艾艾地伸出手,勾起靳尧的衣襟。
衣襟被扯开引起了细微的痒意,真的很细微,但靳尧却不仅觉得有些痒,还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那双手很白皙,是莹润的白,手指修长,指甲被修剪地圆润整齐。很漂亮,但犹带着少年人的稚嫩,几乎能想象,若是握望去,也许一掌便能将他的手细密地拢住。
少年的手终于探了进去,接触到男人冰凉如玉的皮肤时,又如触电般收了回去。
靳尧挑眉,看着他,似乎有些不满。
少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再次探入,直到手掌完全接触到了靳尧的胸膛。
像被猫垫抵在了胸口,但似乎更有不同。
可能多了一丝温凉和细腻,指尖有血液流淌的声音,传达了少年此刻的紧张。
而朝辞感受到的,是眼前之人平缓的心跳,还有冰凉的触感。
靳尧没有动作,任由他软乎乎的手向下探。
然后朝辞的手停在了靳尧腹部左右的位置,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起伏流畅的腹肌。
他在那个部位乱摸一通,双颊越来越红。最终碰到了男人的人鱼线时,脸像是着火了一样,猛地收回了手,扯过身旁的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躲了进去。
靳尧有些意外,还有些说不出的感受。
这小孩说得摸摸就是摸摸他的腹部
还真是个小孩。
方才小孩软绵绵的手在腹部游走的感觉还残留在脑中,靳尧眯了迷眼。
禁欲对大部分龙族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对靳尧而言却并没有太大的困难。因为六界中,无论是神人妖魔,他都看不上。
这还是他千万年来第一次被拨动欲念。
看来天道给他弄的这个情劫,倒不是全然没道理。
靳尧右手支起,将自己半身撑了起来,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一团被子,低哑着嗓音问“还摸吗”
那团被子几乎是无地自容般地原地滚了滚“明、明日吧”
靳尧把被子里的人剥了出来,看着他爆红的双颊和闪躲的眼神,失笑道“这么害羞啊”
这才哪到哪。
朝辞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靳尧的胸膛“时辰不、不早了,阿尧我们先睡吧”
声音闷闷的、软软的,像是在跟人撒娇。
什么都不懂,胆子都这么小,还跟人学做登徒子。
靳尧眼眸微闪,将手揽在小孩的腰间。
“睡吧。”
他说。
靳尧与朝辞成婚后,就从住所原来的院子变到了朝家给嫡妻安排的正院中,朝辞先前收进来的小妾们也要每天早晨去给靳尧请安。
第一次被这几十号妾室请安时,朝辞就坐在靳尧旁边。看了靳尧一眼,发现男人的神色有些阴沉。
“阿尧怎么了”朝辞扯了扯靳尧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
“是她们有礼数不周的地方吗”
靳尧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似笑非笑“从前你怎么没说,你院里有这么多人”
“这需要说吗”见男人神色越发不对,朝辞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你们先下去吧。”靳尧对下面那一群人说。
“那妹妹们告退了。”小妾们纷纷屈身告退。
来时她们还兴冲冲地准备给人一个下马威,谁知一来看到人就腿软了。
这人长相如何惊世无双暂且不论,就说他虽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