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朝辞出了这个门,就是要去找那些人颠鸾倒凤,比刚刚接吻拥抱的他们做还要亲密无数倍的事情,赵绎就觉得一阵气血翻涌。
他一路将朝辞拉到了浴室,把他强行按在足有三米宽的浴缸里,将淋浴的喷头开起来,冷水便直接往朝辞的身上喷。
“唔你疯了吗”本来就滚烫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水,一瞬间身体浑身战栗,朝辞难受得不行,狠狠瞪了赵绎一眼。
赵绎却没有半点停手的迹象,非但不断用淋浴头在朝辞身上喷,还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冰冷的水迅速充满浴缸。
药性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朝辞越发难受地厉害,那一丝强撑起的理智也逐渐被侵蚀了。
他几度想要站起来,逃出这个浴缸,却一次次被赵绎按下,险些呛水,越发显得狼狈。到了后来赵绎甚至自己也迈腿跨入了这个浴缸,半抱住朝辞。
赵绎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残忍,可内心却在不断地战栗。
在今天之前,他从没见过朝辞这样的模样。
就像刚刚他和自己接吻时,颓靡堕落又艷丽至极,活像个引人堕落的堕仙。
现在的朝辞被他强行按在水池中,水是冰冷的,可自己按住的他的肩膀和后腰却是滚烫、柔软、又极具韧性的。若非以非人般的理智一次次拉住自己,赵绎几乎都要克制不住用自己的手去大力揉捏,最好将那里按得青肿。
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袖,此时都被水打湿了,呈现半透明的色泽,布料下,青年那玉色中透着微红的皮肤便在赵绎的眼中一览无遗,甚至能看清那两处嫣红。
墨发也都被打湿,黏在朝辞的额头和鬓角,唇瓣原本就在刚刚被赵绎吮吸啃咬得艳红发肿,此时更是被朝辞自己咬得渗血。乌发,红唇,玉肌,还有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暗香他活似个水中精怪。
赵绎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撬开朝辞的牙关,卡入他的口腔。
他的手指很修长,甚至隐隐戳弄到了朝辞的喉咙。
这样的感觉没人喜欢,朝辞虚弱地挣扎着,但赵绎却没有半点动容。
比起朝辞的难受,赵绎却是无比舒爽,甚至是着魔上瘾。
两根手指抵着朝辞的舌头,湿热又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着迷。
直到朝辞眼中沁出泪意,赵绎才猛地惊醒,将手指抽出。
口腔终于被放开,朝辞虚弱地喘气,带着哭腔般地低喃“好难受,好冷”
赵绎下意识将他搂紧了些,右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乖,再忍忍。”
他说。
过了足有一个小时,赵绎才把意识模糊地朝辞从浴缸中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再用厚厚的大衣裹起来,抱到了朝辞的房间。
他叫了私人医生,没过多久就到了。
医生给朝辞简单做了些检查,随后告诉赵绎,只是中了些催情的药物,现在已经好了。刚刚那个泡冷水的办法有效,但是可能会着凉,让赵绎后续注意。之后开了些药,就离开了。
赵绎照顾了朝辞一整晚,临近天亮才匆匆睡下。然而等第二天朝辞醒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和相处却越发生硬了。
没过多久,又撞上一个小长假,那群少爷小姐们计划着去马尔代夫玩。
而这次小长假其实檀烈也早就计划好了要跟朝辞一起过,没想到朝辞直接告诉他,一整个长假他都要跟朋友去马尔代夫玩。檀烈在气闷之后,竟然也要求要跟过去,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