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乐不乐意,能不能做到。
只是也许他真的有一些喜欢朝辞,哪怕是暂时还不想去涉及责任和长远的喜欢,也足以激起他的独占欲。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学校有活动么”檀烈青着脸问朝辞。
“敷衍你的。”朝辞说。
“没事的话,我跟宣承先走了,你要找我的话,明天吧。如果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就此掰了也行。”朝辞说着,拉着那个被他叫做“宣承”的高大男人离开了。
反正他的意思就是,能处处,不能处就掰。想管他不可能。
自从那件尴尬的坦白事件过后,虽然赵绎和朝辞都有意地维持一个表面的和平,但的确许多方面都显得隔阂了不少。
比如两人从前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都跟连体婴似的,朋友见到一个就能见到第二个。但是现在他们在学校里,哪怕在同一个教室,都会特地坐在相隔甚远的不同座位上,也不会一起去吃饭,连回家都要一前一后。
这样的生疏让赵绎很别扭,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个必经的过程。让朝辞多冷静冷静,或许就能想开了。
但是这之后朝辞想没想开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却是越来越坐不住了。
因为他发现,朝辞开始经常性的夜不归宿起来。
每次他回到住所,都没发现朝辞,订了两人份的饭,属于朝辞的那一份也时常是到了白天还完完整整地放在那里。
偶尔朝辞会凌晨三四点地回来。
已经是秋天了,在十几二十度的温度下,大多数人最起码也穿个长袖,朝辞也不例外。但哪怕穿得还算严实,赵绎也能经常看到他身上的一些暧昧痕迹。
脖颈、锁骨、还有手臂上的红痕。
他的心情也越来越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