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说辞可谓是意图明显,与直接挑拨离间没什么两样了。若是生在现代,怕就是个低段位绿茶。然而朝辞生性单纯,也不过才将将知道了一些情爱之事的皮毛,用这点手段和说辞来糊弄他,却是绰绰有余了。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个,苍迟才如此肆无忌惮。
果然,朝辞立刻心下一紧,紧张地看向苍迟“有何不一样”
难道难道师尊喜欢容雅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似乎也并不是很意外。这么多年来,师尊对容雅的特殊都被朝辞看在眼里,那样宠溺纵容真的没有掺杂着男女之情吗
想到这里,朝辞琥珀色的猫儿眼顿时暗了下来。
“谁知道呢,或许只是本座多想了吧。”苍迟揉了揉朝辞的头顶,看似在安慰,实则却是有意在挑拨。
“别想这些了,本座去百草峰给你拿了药。”他说着,手上出现了一只瓷瓶。
说是拿,其实就是随手顺走的。反正这焚霄宗除了祁晏止之外,也没有人能发现得了他。
“药”朝辞有些疑惑。
难道中了这合欢蛊还需要吃药么
“男子承欢本就不易,何况你是初次,不上药的话恐怕会那儿会发炎。”苍迟说。
上药发炎
朝辞眨了眨眼,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苍迟的意思,顿时脸颊爆红。
“不、不用了吧我毕竟是金丹后期,早已寒暑不侵,怎么还会发、发炎”朝辞磕磕巴巴地说。
“你若交合的对象是寻常人,倒也不至于。偏偏是你那禁欲不知道多久的师尊,昨夜怕是把你折腾得不轻吧”苍迟挑眉。
朝辞已经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了,恨不得原地刨洞给自己钻进去。
是折腾得不轻,但是
“好、好吧。”想早点结束这段尴尬的话题的朝辞,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了。
没给朝辞过多思考的时间,苍迟继续说道“那你转过去,我替你上药。”
“啊”朝辞吓得不轻。
上、上那处的药吗
“不用劳、劳烦前辈了,晚辈自己来便可以了”朝辞连忙说道。
“自行上药多有不便。你我皆是修行之人,怎不知皮囊皆外相,这有何好避讳的”苍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朝辞被苍迟逼得退无可退,无奈之下低头大喊道“不用了,请前辈先离开吧”
他对这方面是真的没太多了解,苍迟说着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很稀松平常,他便真以为这很寻常。但是知道寻常是一回事,下意识抵触与人这般亲密的接触又是另一回事了,这对于朝辞来说,有些太过了。
既然都拒绝到这个份上了,苍迟也不好再强迫,只能先离开了朝辞的屋子。
只是他的心情却是糟上加糟。
愿意被祁晏止那样对待,昨夜嗓子都哭哑了,却连让我上个药也不肯么
祁晏止和苍迟两人隐蔽的恶念,朝辞自然是不知道。
他最近倒是一天比一天高兴起来。
因为那合欢蛊的缘故,朝辞约莫三两天便要与祁晏止亲近,而且因为这合欢蛊发作太过无常,祁晏止每日出入朝辞的院子给外人察觉到了也并不合理。因此没过几日,朝辞便搬入了祁晏止的洞府,晏行峰。
在洞府中与师尊朝夕相处,这是朝辞从前做梦都想的事情。又或许情和欲总是分不开的,这段时日下来,朝辞与祁晏止越发亲近。祁晏止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冷淡。有时候朝辞贪心了些想,总觉得自己与师尊真的像一对道侣一般。
祁晏止将祁晏诀杀了取而代之,祁晏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