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但是我想试试看。”雪莱说“即便是不成功,那么我想这也是他存在的必然。”
有成功就有失败,有好就有坏。他们的出现是随机的,是自然的概率和选择。
“”
阿伽看了雪莱许久“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我总学不了主神的原因了”
雪莱歪头“嗯”
“因为”阿伽有些不好意思“哪怕我知道了主神的道理,但我依旧没有办法选择宽容这也是一种存在的必然性,对吧”
雪莱有点没办法。
“你用我的话来反驳我,那我能说什么呢”
“而且我觉得,主神或许没有真的切身感受过人们的恶意才会这样说。”他说“若是真的感受过了,怕是一定想要报复的。”
雪莱失笑,摸摸他的头。
“或许你听到的,就是我的经验呢。”
阿伽还是年轻些。
因为主神的谣言,他要求其他城邦配合自己清扫无凭无据的耳语,最终让城邦和平原上安静了片刻。但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很久,而是过了些日子又卷土重来了。
而且这次比上次还要凶猛,还多了些基什的强权压制着北方的城邦之类的话,甚至对水渠的规划产生了影响。
“那家伙真是沉不住气。”吉尔伽美什这么说“不过是些流言罢了,理它作甚若是不理会便自己平息了,一旦搭理他就如同腌臜的东西一样甩不脱,还会因为难闻的味道让自己困扰。”
西杜里正在准备宴会的事宜,听到这个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颇为意外。
“陛下似乎和基什的殿下关系很不错呢。”
“不过是作为过来人的一点劝诫罢了。”金发男人撇撇嘴“这么沉不住气,怕是会被人利用,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的那种。”
吉尔伽美什难得会说这种话,以至于西杜里在旁边多听了些。两位王的秘密往来持续了一段时日,吉尔伽美什的话里提前阿伽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增多。
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被当成了王的一位朋友。
“但是基什的主神似乎并没有插手呢。”西杜里很冒险地提了一个人,留意着吉尔伽美什的脸色“那就说明情况或许在掌握中”
金发男人悻悻的。
“不要跟我提她。”
他一脸不快“说起来就烦。”
西杜里带着微笑,并不戳破他整天说基什的又代表着什么。侍女官说清了有关宴会的事情后准备退下,随即看到了基什王的密函。
依旧是用棉布写成的,非常穷奢极欲的信件了。
西杜里想着,这回王会不会直接把信刻在金子上给对方送去。
信的内容她并不知道,但是王看到之后表情变了变,最后竟然有些愉快。
“看来我得收回刚刚的话,西杜里。”吉尔伽美什说“这孩子比我想得还要心思深沉。”
他赤色的眼睛流光溢彩。
“顺便,收拾一下宫殿。”
西杜里问“哪一座呢”
他想了想。
“离我最近的那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仔细品了品
发现雪莱是个圣母啊惊恐
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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