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经脉。
要是被割断经脉,他这一生便是毁了
他母亲经常赞扬他剑术天赋很高,望他为门派锦上添花
云礼泽看着生锈的短刀越来越靠近自己手腕,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从不远处传来了白杞的声音“等等。”
白杞一开口,所有刺客都下意识看向白杞的方向,便见着那时候的白杞一身男子装束,也面带着黑布,但是好看的眼眸让人一眼看着,便觉得很亲近。
在一众刺客之中,白杞显得有些矮小,所以对那些刺客完全没有威慑力。
白杞手里拿着一把普普通通的剑,悠哉悠哉地走到蒙面领队面前,再用自己的长剑挑起了蒙面领队的短刀,才再次开口道“欺负小孩子有何本事啊”
蒙面刺客眉头一皱,另一只手将佩剑拔出,指向白杞“劝你少管闲事。”
白杞侧眸看了一眼被四个大男人压着连动都动不了的云礼泽,只觉得他小得可怜,再看着他那双眸子,微微出神后,回头看向蒙面领队道“他是我弟弟,怎么能叫管闲事呢”
其实当时白杞救云礼泽,就是因为他的眼睛和宗一泽的很像。尤其是绝望闭眼的那一瞬间,像极了上一世她将死时宗一泽的神情。
她当时同白益术只是路过那里,本没想管着等闲事的,但是在看见云礼泽神情的一瞬间,她的理智被情绪所战胜。动作比脑子更快,当她后悔冲动之时,她已经立在了一种刺客中间,无法全身而退了。
可怜巴巴的云礼泽当时仰头看着当时还是陌生男子的白杞时候,心里崇敬之感油然而生,但是也担忧着白杞。毕竟看白杞身形瘦弱,应当不是很能打的样子。
而且白杞那剑,着实不怎么样。感觉比试不过三十招,便有断掉的危险。
云礼泽想将自己的佩剑给白杞,但是自己的佩剑已经被遗留在了十米远的地方,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这样罢,你们要是打赢我,”白杞眉眼淡然地对那蒙面领队道,然后指了指云礼泽,“我和他,都任由你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