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上的黑布,微蹙眉仰视着宗一泽。
此时的宗一泽并未束发,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衣服也穿得很随意,因为抬着右手,交领处的皮肤若隐若现,暧昧至极。
白杞惊得掉下巴“你们”
这是在做什么
宗一泽本来死死盯着白益术,在白杞开口之后,转头盯着白杞,微愣之后,眼眸微眯,大步朝白杞走来。
白杞莫名地心虚,朝后面退了一步,依旧缓解不了宗一泽带来的压迫感。她握紧了手里的药箱,想着要是宗一泽认出了自己,便拿这药箱砸晕他,解救走白益术。
只见宗一泽走得越来越近,白杞咽了口唾液,等待着宗一泽的下一句话,下一步动作。
就在千军待发之时,旁边房间的门被一个老人推开了,只听得那个老人对白益术道“神医,我五弟醒了,您快来看一下罢”
白益术立刻整理了一下黑色面布和衣袍,恢复了儒雅形象,含笑点了点头,然后招手让白杞来到自己身边,同自己一道进了房间。
白杞眨眨眼,稳着自己面上的黑布,越过宗一泽来到了白益术身边,算是逃过一劫。
宗一泽一言不发,跟在白杞身后同样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白杞看见躺在另外几位长老中间的床榻上,被自己断了经脉的五长老。满身扎着银针,好不可怜。她尽量显得自己自然,带着药箱紧紧跟在白益术身边。
白益术戴着面布仔仔细细为宗氏门派五长老扎针,将方才门外的一切抛之脑后。
而宗一泽立在一旁,看在各大长老的面子上,没有再逼问白益术和白杞什么。他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死死盯着白杞,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沉默数秒之后,他开口了“听说白神医家中有个体弱的妹妹,不知其医术和剑术如何啊”
听见宗一泽这么一句话,一旁的大长老捋捋胡子,嘴角勾起,已然开始思考聘礼的事情了。
听见宗一泽说剑术二字,白杞有些心虚,藏在黑布下的唇抿了一下。
她今日着实不该来的。没想到几年不见,宗一泽变得越发老奸巨猾了。不过看在对他有愧的份上,白杞表示自己能忍。只希望白益术能早点医治完,她好带着他脱离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