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益术似乎是芜星会勾搭走白杞,走到两人之间道“我让她来的。”
被白益术挡住,芜星也不恼,嘴角依旧带着笑“原来如此。”然后抬手指了指左边中间的一间房,继续道,“那你们去我房间罢,正对比试台,看得清晰。”
白益术含笑点点头,“那便多谢了。”说完就带着白杞便去了芜星指的房间。
在白杞看来,白益术似乎是知晓芜星房间可以看见比试台的,一直在等芜星亲自邀请他们去。
临去房间时,芜星忽然幽幽地在白杞耳边道了句“我房间有促进的香炉,你们千万莫要使用哦”
白杞“”
芜星和白杞认识也半年之久了,他对现在的白杞很是好奇和感兴趣起来,时不时调戏一下,倒也有几分乐趣。
而白杞被调戏得久了,也学坏了不少。
她微微勾唇,对着芜星耳朵小声道了句“若是你在房里,我便用。”
芜星瞬间感觉自己全身触电,他眉头一挑,眼眸亮了不少“果真”
见芜星上当,白杞不禁一笑“自然是假。”其中并无嘲讽之意。
被反调戏之后,芜星无赖道“我不管,便当是真的了。”
这时候白杞便使出了杀手锏“那也要看我哥答不答应。”然后她快步走向前面的白益术乖巧道,“是罢,哥哥。”然后回头对着芜星狡黠一笑。
也只有这种时候,白杞才会带着戏谑的语气,叫白益术一声哥哥。
白益术对这一声哥哥表示很受用,温和地含笑,附和白杞,回头对芜星道“别想勾搭我妹妹。”
这么一唱一和,让芜星无可奈何。正想着反击时,有其他的男妓因为女客官的事情找上来,他便只得作罢,目送白杞和白益术去到自己房间后,去处理那些无聊而寻常的琐事了。
基本上这些事情,靠他一张能言善辩、能讲花言巧语的嘴便可解决掉,不需要武力。
芜星和白益术相识好些年,白益术是他的救命恩人,善待恩人,情理之中。不过对这白杞,他更多的是好奇,因为他见过从前的白杞,知晓现在这个,并非以前那个。
以前那个可是一见到他,耳根便会通红的。而现在这个呢,脸皮和花言巧语同他有得一比,身着男装时,调戏良家妇女不在话下。
白杞跟着白益术去了芜星的房间,装修朴素简单,并未开窗,点着几盏小灯点亮房间,整个风格,与这个妓院有些格格不入。
白益术轻轻推开窗户,外面的喧闹声直冲而入,其中夹杂着几声兵器摩擦的声音。
白杞走过去立在窗前,因为没有其他更高的建筑挡着,正好能够看见整个比试台。比试台约方圆百米,高于平面,方便在低处看台的人们仰视观看。
而白杞在的这个位置并不用仰视,甚至需要微微俯视,才能看见被无数灯笼照亮的比试台。
比试台上立着两名男子,身着修身剑衣,一白一红,皆以手负剑,似乎刚刚打完,正中场休息。只是距离有些遥远,再加上五年不见,她甚至分不清哪个是宗一泽。
见白益术拿出单筒竹制的千里望看赛台,白杞便问道“红衣那个,是宗一泽罢”
白益术拿着千里望看了看,摇摇头回答道“白衣那个。”然后将手里的千里望递给了白杞。他其实并不感兴趣于剑术,之所以先试千里望,纯粹是为了看看它是否完好。
“白衣”白杞接过千里望,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里,宗一泽钟爱深红色衣服,说是比较引人注目。她有些不相信,拿着千里望看,便见那熟悉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