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根本就不是
师父
蓦然眼中一热,少年人有些控制不住地紧紧抱住了她。
你没有不好
你一直没有不好
是萧儿不懂是我不懂是弟子不懂不明
一直一直错恨也错怪着您
蓦然泪染衣襟,少年人抱着她泪如雨下“不要死萧儿不想要你死”
一袭青衣哗然扬起,少年人一把抱起女子突然急速纵掠而去
“樱家公子你要去哪”少女不明所以,赶忙从地上爬起了身来,一时想去追看少年,一时又想去通知长老几人,来回犹豫一瞬,发现少年人速度太快根本追不上,终是急忙跑去了众家长老那儿。
那方草坪之上,指尖还扎着一根荆棘的小昵子委屈地望着两人背影“昵昵子的手还在流血呜哇都不管昵子”
“落姑娘不急,慢慢说。”齊逸才看见来人,温言安抚道。
“不是落姑娘是默姑娘不对这不是重点齊长老,樱家公子方才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带着嫂嫂匆匆离去像是要出境的样子”
立于齊逸才身侧的云绫舞长老摇了摇头道“出境的阵法虽比入境之阵要容易的多,但也只有我们六长老合力才能破除,你去问问樱家公子是有什么急事”
齊逸才一愣,“他莫不是即知来不及,也要出境去卯力救他师咳救他夫人”
三君之首的日月昌凰道“不该是,他情人泪蛊散的不够多,心内尚余恨,当不至于如此深情执着才是。”
齊逸才道“恨要有因,若是因散了,便就无从恨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形吧。”
几人方踏出屋室,便见几个守阵的族人匆匆而来。
日月昌凰面色一变“总不会是”
“禀三君长老有族人擅自破阵出境我等拦他不住,那人抱着一个白衣的女子已出境去了。”
众人皆默。
日月昌凰身侧的夜落轻轻笑道“看来就是大哥你所想的那样”
日月昌凰叹了一声“徒劳之举,又何必如此执念呢”
三君最末的幺先知看了两位兄长一眼,想起一事,出言问道“那女子左手掌心里的映身蛊晦暗色深,元力流转不歇,隐有魔性,极不同寻常。大哥二哥几日来为何分毫未向樱家公子提及此事”
日月昌凰面色一肃“那映身蛊存之已久,一时无害。”额间菖蒲花纹淡紫如绡,他续道“这白衣女子当非常人,竟具分筋匿脉之能,我与她看脉时纵于昏睡中隐隐也有藏脉之心,不欲让人知晓此蛊今日你我能知,只因她伤得实在太重,欲藏欲掩,皆是有心无力。”日月昌凰顿了一顿,叹道“她既有心隐瞒此蛊,我等又何必硬要点破故而未提。”
“是这样。”
众人对视一眼,尽皆无话。
“他还会回来吗”默然间闻少女一声轻喃,低如絮语,随风拂远。如叶如尘。
漫漫轻白无尽,一抹玄黑默然。
雪岭一隅,一人一身沉黑色斗蓬罩住了大半个头和身,低头坐在雪中一块覆了冰的岩石上,专注地折着手里一方纸笺。
细雪纷然,幽幽然地飘落到他发上衣上,那人毫无所觉,只将手里的白纸一折、一折、再一折,慢慢折变出一个轮廓。
他露在斗篷外的双手极白,堪比四周寒雪,斗篷下隐见耳后青丝毫无束缚地散乱在后,有几缕滑至肩上胸前,幽暗如墨,色深有光。
一方玄黑色铁皮面具覆在他鼻梁以上,露出来的双唇极美,轻薄色淡,便如阳春三月飘落下来的桃花。
双眸深幽,敛尽夜华,微光流转,琉璃曜色。
他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