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地睨向少年“因由也不过问,出手已是杀招不想这女人教出的弟子竟这样狠。”
青衣的人抱紧女子,伸手把脉,但觉怀中之人脉间更弱,气息愈加不稳,心头绞然如窒,目中寒霜凛冽,冰一样冷“因你死不足惜”
粉衣之人闻言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低声笑道“是呀,我或许是死不足惜,不过有这女人与我陪葬,也不是不可以。”
云萧面色肃寒,凌厉地睇目于他“你做梦能与你陪葬的,只有你脚下的冰雪”
粉衣男子闻言又笑,面相天真可爱,眸中却邪。自顾伸手整了整微微敞开的衣襟,有意无意地将凌乱的衣衫往上拉了一拉。
青衣少年见之,目色更寒。
赫连绮之眼角瞥见,嘴角笑意扬高“怎么见不得你师父与我的风流韵事”
红樱艳色,点在青衣的人额间有如染血朱砂,少年人一张倾城绝色的脸上如覆霜雪,冷峭寒嫣,胸口微微起伏,周身寒彻。
“你不过一介趁人之危的宵小,不配与我师父相提并论。若非我师父有伤在身,何能容得你放肆”
身形纤弱的男子睨了一眼少年人号在女子右腕上的两指,邪气地挑了挑眉“只是有伤在身么你这小子可真会自欺欺人我肯碰她,于一个将死之人而言未必不是好事。这个女人时日无多,早已无救了我说的可对”
少年人一身青衣苍冷寒瑟,闻言微一震。又复绝然。“住口。家师生死轮不到你来置喙”
“呵呵。看你面相以为是朵温顺柔和的樱花,却原来是只冷寒易怒的枭鸟。”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美,一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