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既然是舞会的一对儿,那身上总得带点呼应的东西。而他特意提到了给我的天鹅坠子,应该也是在暗示我给他准备个类似的胸针。恰好,我在翻阅之前的藏品的时候看到过一个胸针,银饰,天鹅曲颈梳理翅膀的样式,总长9厘米,配有一套领扣和袖扣。
据说这是某位先辈的定情信物,送给他,倒也是相得益彰。
寄了信让艾比立马取了送了过来,我想着后天晚上亲手给他别上胸针的样子,脸上还有点发烧。
女士送给男士胸针的意欲可是很确定了的,此后还有三年,他竟能真的定下心要跟我一直走下去吗
单手摸着挂在锁骨上的天鹅坠子,我傻笑出声,拍了拍脑袋不想了。
离放假只有三天了,也就是说,圣诞舞会就在五天后
令人意外的是,临近舞会,大礼堂里也没有特殊的布置,有说邓布利多亲自向三把扫帚定了好些香精啤酒,还特地去请了巫师界有点名气的古怪姐妹乐队。城堡里随处可以看见成双成对的男女,他们的脸上大多挂着喜气幸福的笑容。舞会是晚上,所以克利斯没有做任何决定,而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了腼腆的克莱姆。他最后邀请了当初在他入学时给了很多帮助的一个学姐,不是克莱姆后援团的任何一位。
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德拉科给出的最后期限。我们原本预想休息室里不会有多少人,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不少没把舞会当回事的四年级终于感受到了危机并守在公共休息室里,见到一个女孩就问要不要一起去圣诞舞会。当然也吓到了不少低年级的孩子。
“简,你确定吗”潘西看着我扣好睡衣的纽扣,把胸针递给我。
“确实是我做错了,我应该接受他的惩罚。”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好吧,我先出去看看,你准备好了就出来吧。应该很快的”
“嗯”看着她离开,我将视线重新放在镜子上,通红的脸色完全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
我拿手扇着风,用手背贴在脸上想要把这股臊热压下去。明明已经是大冬天的了,我却因为紧张和害羞,全身都热得不行。我解开两颗纽扣,开始在寝室里往返踱步。
“已经过去三分钟了”我看了一眼柜子上的手表,感觉脸上更烫了。
我心里知道这没什么好丢人的,也就是给别人看一圈睡衣罢了。重点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亲手给他别上胸针等我靠得他如此近,近到我的手都能贴上他的胸膛
我的手开始出汗,大量出汗,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我深呼吸着,擦去手心里的汗,紧握胸针盒子。里面还有一起送来的领扣和袖扣。
又看了一眼时间,快七分钟了一直当鸵鸟不是我的性格,跟镜子中的自己对视几秒后,我一鼓作气地转身离开了寝室,冷风打在脸上,可我感觉不到寒冷。穿过走廊,我站在了休息室的厚重的帘子后面,柴火的香味以及人们的说笑声直直地飘了出来,萦绕在我的身侧,让我有些头晕目眩。
“简”眼尖的潘西看到了我的裤脚,叫了一句,德拉科边上的人都停下了。
我舔了一下嘴唇,咬住,闭眼默数了三秒之后走了出来。
休息室里的人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我穿着套睡衣就出来了。有的看到我手里拿着的盒子猜测说是可能是突然想到来送东西就没来得及换衣服,还有的说我是故意穿成这样,还有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