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刚出城堡遇上那阵风的时候,又或许是踩进草坪却溅了一腿泥点子的时候碰上这么大的风,任何手持的长度超过三十厘米的东西都会被吹走,雨伞这种受力面积大到无耻的东西当然早就被这风给卷走了
于是,半路丢了雨伞的我们只能跟两只落汤鸡一样从霍格沃兹湖一路跑到了魁地奇的赛场。
心有余悸地向外望去明明不过是早上九点多,天色却阴沉沉的,恍若迟暮。
一路上,德拉科都没有回过头,只是坚定地走在我前面,为我挡着风雨,拉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停留在坐席区下面的时间仿佛格外的漫长,时不时的还有雨水从上面的缝隙里滴下,落到我的脸上或衣服上。我机械地重复着抬腿落下的动作,不知多久后,德拉科掀开了眼前的布,终于,一丝亮光透了进来。
“啊,等等”见德拉科抬腿就要走出去,我突然回过神来,猛地一拉他的手,惹来他惊讶的目光。
我僵着手从怀里拿出魔杖,给他里面的衣服施了一层防水防湿的魔咒。他眉结稍缓,显然也是感觉到了身体的温度正慢慢地回升。对自己如法炮制之后,我抬头朝着他点了点,吸着气又把魔杖塞了回去。
德拉科转过头,面对寒风呼啸的前方,一鼓作气地掀开帘子,拉着我走上了坐席台。
震耳欲聋的呼声霎时在耳边炸响,我痛苦地捂住耳朵,刚好看到两个队伍的人员骑着扫帚飞上高空的一幕。人们欢呼着,奋力地挥舞着手里的旗帜。我环视一圈,看到在相邻两个坐席台之间分别有几个发着荧光的水球漂浮在空中,照亮赛场,方便我们观战。
德拉科推挤着,拉着我的脚步未停。
耳边都是呼喊声,夹杂着几句骂声。
终于,他拉着我走到了看台的一处避雨处,一转身,就捧住了我的脸。
“你还好吗”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掉,我心疼地抬手为他擦拭了一下额角的水珠,大声回道“我很好”
明明相距只有咫尺,我们却必须朝着对方大喊。
他点着头,接着便又拉上了我的手,紧紧地握着,似是不让一丝雨水寻到缝隙。
十一月的雨水早就已经把他的手打得冰凉冰凉的,我把他的手提起,放在嘴边一遍又一遍地呵着气,希望他能舒服些。
“我没事。”他用另一只手挡在中间,阻止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比赛在解说激动的呐喊声中开场了。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两队的服色都十分鲜亮,霎时间就看到一片红黄交织着在眼前飞来飞去。
赫奇帕奇率得一分。才开场五分钟不到,这开门红确实十分到位,迎着风雨也让不少人更加兴奋。他们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还大喊着给自己期待的队伍加油助威。
风雨越来越大了,不少人的伞最终还是无法逃离被风刮走的厄运,飘飘扬扬的,飞到高空,与这浓重的天幕融为了一体。
格兰芬多又进一球
现在的比分是30比30,格兰芬多在落后两球之后也奋起追了上来,转眼已将比分追平。
解说的声音应着风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兴奋,身处教授席的他更是整个人激动地站起,时不时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像是要抓下一把闪电来。
然而,场中赛况激烈,可遗憾的是,两队的找球员都还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踪影。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是个高大的家伙,听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