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小波人涌出之后,马尔福快步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庭院中的我,微微一笑,迈步走了过来。
我在接触到他的目光之后,也站起了身,稍稍拢了拢耳畔的头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成功挤过人群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揽过我耳边的散发,笑着说“因为某些个捣乱的家伙,教授拖堂了。等了很久了吗”
“也没有,就才刚下课。”我低头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伤,“今天要去庞弗雷夫人那儿复查,你下午应该有空吧”
“嗯,有的。”他点头,开始朝前方走去。
我跟他一并走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你问我答。
潘西和布雷斯在上完算术占卜之后也跟我们会合了,我们动身前往大礼堂去享用午餐。
“啊,今天课上讲了一大堆的公式和理论,我脑袋已经快要炸开了。”扎比尼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太阳穴,嘴里念念有词。
“哼,让你不好好听”潘西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着。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打闹,不自觉地笑着,可忽的,我脚尖踢到什么硬物,就当我要往前扑的时候,边上伸出两只手恰到好处地帮我稳定了平衡。
“啊,谢谢。”我呼出一口气,惊魂未定地道了谢。
“没什么。”他朝我一笑,松开手之后,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往前走去,一边还跟着潘西一起取笑扎比尼。
我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掌心里还有他残留的温度,心里又充实又空虚,实在是说不上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我不知道我是否还着喜欢他,也仍旧不知道他是否喜欢我。可唯一清楚的就是,若要我真的放下他的话,我会舍不得,舍不得这份暧昧也舍不得他只为我的温柔。
吃完了午餐,我和潘西照例先去开路,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再把马尔福叫进寝室。麻烦归麻烦,可不也勤勤恳恳地执行了大半个月了吗潘西打了招呼就回去了,马尔福脱了外套扔在自己的床上后就进了盥洗室,我慢条斯理地解下纽扣,脱下后又规规矩矩地将衣服挂在一边再把床头柜上以及椅子上放着的书收拾起来。
事实上,这半月来的“同居生活”并没有让我的作息有太大的改变。每天早晨,我还醒过来的时候,马尔福往往已经离开寝室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收拾好一切出门的。我曾想过可能是为了避免被其他的女生发现,可也有可能只是不想让双方尴尬,抑或他只是习惯了早起。然而可笑的是,由于没有我帮他打领带,这半个月他都一直是敞着领口的,反倒让其他不明情况的斯莱特林女生激动了一把,觉得他更有“男人味”了
把头发扎起,我躺下,开始看书。
不一会儿,他从盥洗室里出来了,头发湿湿的。
“简。”他走到我床边,头发一路滴着水,“石头剪刀布,输了帮我洗头怎么样”马尔福嬉笑着,倚在我床边。
“不怎么样。”我移开书看了他一眼,“不想洗的话就去把头发擦干,别把水滴得到处都是”
说起这个石头剪刀布我就来气,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有事没事地就跟我剪刀石头布,输了的就给对方做一件事,当然要求是像刚才一样是事先提出来的。刚开始也不想输他,反正他问了,我听了条件还行的话就跟他玩,结果十次有八次是输的。更别说给他做了多少事了。什么洗头铺床的还是小事,更让人无语的是他竟然把自己选修课的作业扔给我,还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