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这边,寒暄过后的潘西惊讶地望着还站在门口的马尔福,犹豫着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马尔福轻描淡写地移开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因为扎比尼把潘西边上的位子给占了,他没办法,只好把行李放到我这边来。我看着他轻而易举地抬起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箱子,一用力就将它顶了进去。
这整个过程中,我都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路上我的视线都在跟着他转动。
对面的潘西突然笑了一声,打断了我的走神,笑道“怎么,难道在那个星期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不然的话,怎么从德拉科进来了之后,简你就一直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我才没有心神不宁好不好”猛地转过头,我似是为了划清界限一般特意往窗户那边挪了一点,跟坐下的马尔福拉开距离。
“哦真的不过你刚刚好像有什么事情要问德拉科来着不问吗”
忽略潘西调笑的眼神,我霎时想起了刚刚一直困扰着我的事情。可是那时听到的对话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叹气,我低下头,沉默了,难得地对马尔福感觉到了一丝的愧疚。
“嗯所以你要问我什么”
就在我沉浸在“悔不该当初”、“我真是个大笨蛋”的自责情绪中的时候,马尔福的低沉嗓音如流水一般灌入了我平静的脑海里,瞬间就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即使两个星期里我没怎么想起过他,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原来分别的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星期而已。为什么一切都近得仿佛是在昨天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是,跟记忆中的也差不了多少,就好像是我一个呼吸就能碰到他的脸。
我再次窘迫地往窗边挪了一下,深呼吸,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后,转头望着他,本已经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可却在对上他平淡的双眸的同时,大脑当机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马尔福蹙起眉头,尽力抹去心里又被耍了的感觉。
“呃我想问,呃呣你,你的手。你手上的伤好了吗”僵硬地移开视线,我看着他放在另一侧的手,庆幸我还是找了点话题,免得自己出丑。
马尔福不耐烦地把手插进了兜里,没好气地说着“我走之前你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留疤而已,毕竟这伤我也是有责任的。”
马尔福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放到了我眼前,“那就给我检查得仔细一点”
我的目光聚焦到他的手心,白皙的皮肤上别说疤痕了,连个破皮的地方都没有。大家族的少爷还真是有闲情,连手都保养得这么好
“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没有。看来那药效还是挺不错的”
“哼”马尔福孤傲地哼了一声,重新将手揣进了兜里,看起来是一脸的不满。
“既然没事那就好了。”潘西看出气氛的僵硬,笑呵呵地出来打圆场,“对了,德拉科,我没来接你,你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潘西你没来接他”我皱眉,反问。
“是啊,我那时候早就已经被押回家了。你以为我说的家教严只是说说而已吗”潘西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堆零食堆在桌子上,顺便从里面挑出几包分别扔给了车厢里的其他人。
我接住了我的,却只是默默地将它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