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吹了一声口哨,“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要来呢而且,还是带着她来”
“呵呵,你猜。”我显摆地笑了两声,惹来珍妮又一阵白眼。
“呣,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要亲自来的,我就等你自己来告诉我好了。”说着,克利斯十分利索的切断了声音。
“该死,这家伙还真是难对付。”小声地抱怨了一句,我把紫螺又塞回了袍子里。
“简”珍妮威胁地拖长了尾音,眯着眼看我,“你的解释呢”
“e,这是一个通讯工具,只有克莱姆和克利斯可以听到这个紫螺发出的声音。是他给我的。”说完,我静静地等待着,等着珍妮的第二个问题,比如“谁是克利斯”。哪知,珍妮竟然一副了然的样子,明显是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走吧,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们要去了,也就省下不少力气了。”说完,知道了目的地的珍妮就率先朝着拉文克劳塔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我,则怀着小小的疑惑,慢悠悠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用老方法进入了拉文克劳,我们直奔塔顶的阁楼。
有韵律的脚步声在塔楼中回响着,那是我和珍妮。不得不说的是,拉文克劳的安静是众所周知的,也是除了疯子般钻研体制外唯一被斯莱特林认同的。
偌大的公共休息室里到处坐着认真看书的人,但是他们却安静地仿佛是一尊尊雕像,黑眼圈是他们共有的面部识别标志。
“嗯,果然名不虚传。”楼梯上,珍妮小声地跟我咬着耳朵,视线有意无意地瞥着在沙发上或躺或坐的拉文克劳们,“这还是我第一次闯入别家学院的公共休息室,看来,最终还是你赢了。”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答道“更吃惊的还在后头呢”
说实话,作为一个屡次闯入禁林和禁区的人,只是进拉文克劳塔楼对我来说已经一点心理挑战都没有了梅林的胡子啊,对于这一点,我是该感到骄傲吗
楼梯还有很长,可是再过不久,我就要和眼前的这个人分离,再相见时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且行且珍惜吧,毕竟,这样和谐的氛围可不是天天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