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我出院的日子。因为星期五某个家伙推了我一把,所以我很不幸地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然而,我的手幸运地卡在消失的那一级楼梯上,以致那次的恶作剧只是以手臂骨折而收尾。我不知道那个家伙被抓住了没有,但令我心寒的是,当我受伤之后,竟然没有人帮我他们只是忙于自己的课程,甚至没有给我一个正眼。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托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臂,亲自走进了医务室。
我想,如果有机会,你绝不想看到自己的骨头戳出肌肉的样子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其实,即使我的手臂痛得没有了知觉,断裂的白森森的骨头也确确实实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但我并没有流血,哪怕只有一滴或许见证了这一刻的孩子们又会有什么新想法,不过幸好,他们无暇顾及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哦,姑娘,下次小心点,好吗我以为寒假之后你们会记住消失的阶梯在哪儿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保重。”庞弗雷夫人给我拆下固定手臂的绷带,帮我活动着长好的小臂。
“谢谢您,夫人。”
拜别了庞弗雷夫人,我打算去公共休息室找点东西吃。那里有全天供应的小点心和热饮,就算是能吞下一整头牛的饿汉都会吃撑,以此可见霍格沃兹的服务是多么周到而又足够。
说实话,一个人独来独往的感觉的确很不好,这就像是让我回到了科蒙莱雅时期,即使我眼前满满的都是挥舞的魔杖而不是四溅的火花。珍妮的身边总是围着不少人,有男的也有女的,有一年级的也有高年级的,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在脑袋里共享了关于珍妮普勒尔的一切,而且恨不得每天都能取到自己的独家更新。
“请说出口令。”
“图书馆小姐。”
“口令正确。请进。”
随着那古板的、找不出波澜的声音,通往休息室的门打开了,暖气夹带着炭火独有的味道涌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口,接着便抬腿弯腰,钻了进去。
“呵呵,是啊,你上次说的真是对极了吃松露就是要吃法国的呢”
还没等我喘过气,我便看到了“其乐融融”的一幕。她们泰勒贝肖普以及奥利维娅斯图尔特来自纯血的中层,正和珍妮说着笑话,而她们的面前就摆着我所需要的一切食物。
“嗨,珍妮。”
“嗯,嗨。”珍妮尴尬地看了一眼我,轻咳一声,“e,简,我以为你下午才出院。”
“是啊,我也是这么以为的。难道给我准备了礼物”我忽视了其他几人的不满,大大咧咧地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块巧克力饼干就塞进了嘴里。
珍妮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抓住了我的,“你还没洗手就开始吃东西”
“呵呵,我知道了啦,只是早上一点东西都没吃,现在快饿死了”
珍妮无奈地看着撒泼耍赖的我,只能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我将又一块饼干扔进嘴里。我敢保证,当我吃东西的时候我的确是挺像一个贵族的骄傲,矜持且没有声音。但事实也许是,就是有些人无法容忍我的存在,所以她们开始坐立不安,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巨大的鼻涕虫
“呃呣,珍妮不如你来我们寝室里说话吧,你知道的,上次去戈林街的时候我带了点东西回来,要不要来看看”
“好啊,奥利维娅,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