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止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有点儿燥热。
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朝他走过来,见路止呆愣愣的样子,扬了扬眉“怎么”
路止继续吞咽口水,小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秦斯焕右手搭在腰上,指尖抚了抚内裤腰线,玩味道“这不是穿了”
路止“”
“你、你别过来啊。”路止有气无力,视线乱飘,却还是忍不住看向秦斯焕。
男人站在床沿,俯下身,在他裹着厚厚纱布的脚踝上碰了碰,终于开始关心他的腿“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路止把手机关了,放在枕头边,点了点头,“是有点儿,我以为我要被马踩死了。”
秦斯焕又不说话了,好半天才叹了口气。
他起身,把病房里的灯给关了,“睡觉吧。”
路止“好。”
秦斯焕刚才还能一本正经的美男出浴勾引他,现在又像个禁欲和尚,冷淡的说睡觉吧。
路止怀疑秦斯焕这个人有精神分裂
秦斯焕爬上床,他掀开路止身上盖着的被子,扔到一边,“别盖了。”
“嗯”
黑暗中,路止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些他不明白的暴躁情绪,那种,极度不安又惶恐的情绪。
秦斯焕手挪到他腰间,扒拉着病号服裤子,把他裤子给脱了下来。
路止“秦斯焕我腿折了”
“我知道。”男人说。
路止“”
你他妈知道就别做这种禽兽事儿啊
秦斯焕抬起路止没折的那条腿,把腿子推了下去,那条病号服裤子就缠在路止左腿上打着的石膏上方一点点的位置。
然后男人跪在路止的腿间,他俯下身,低头去亲路止的脸。
最开始吻轻轻地,路止也没有想太多,直到慢慢的,吻挪到路止下巴上,他听到秦斯焕劫后余生般的声音说“还好你没事。”
有温凉的液体滴在路止锁骨上。
一滴,两滴。
而后顿住,不再滴了。
路止愣住了。
秦斯焕是哭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哭啊
男人强硬的分开路止的腿,把他没折的那条腿搭起,搁在他肩上。
“否则你让我怎么办。”他有些哽咽,像个迷茫的孩子,又喃喃说了句“还好你没事。”
此时此刻,面对秦斯焕,路止心里只有一种草本植物
草。
这次秦斯焕对他完全没有半分怜惜,急切又凶,像是要用什么方式,来证明路止的存在一样。
一点都不舒服,路止只觉得痛,痛了一会儿,才有一点点的爽。
情到浓处,秦斯焕身上的汗凝成珠,滴在他身上。
他拍了拍路止的脸,哑声,声音里含着欲,似是威胁又似哄诱,道“宝宝,以后乖点儿,别做那么危险的事。”
路止侧了侧头,牙齿咬住男人指尖,吮吸了一下。
温热湿润的触感顺着指尖穿透心脏,秦斯焕尾椎骨一阵酥麻,头皮都僵了僵,爽的差点儿交代了。
月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病房,照亮了白色墙壁,还有白色的病床,小少年脸上汗涔涔,空气中有股奶香味和腥味儿黏在一起。
秦斯焕倒抽了口气,手指撬开路止齿关,恶狠狠的“勾我啊”
路止抿着唇摇了摇头,他眼眸含着泪,眼里尽是酸涩,一点儿都不舒服。
头一次都没这么不舒服。
他有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