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佛在耳上,她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贴的极近,照例是带着笑,却不像之前或狡诈或阴险,浅浅的仿佛真的能让人安心。
在之前见识过这人无缝的伪装后,当然不会因为这人畜无害的笑容而放下戒备,只是她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她就算看在阎泣刀的份上也不会对自己动手。想到这萧白玉身体放松了下来,随着马车的摇晃倒真的迷糊了起来。
秦红药的手还放在她肩上,一下一下的拍着,自然的好像熟稔已久的好友。萧白玉想说你为了展现诚意真是牺牲颇大,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身段哪去了,可困意渐渐涌上,也懒得再开口,就随她去了。